领班一听:“这……我要问问老板,请恕罪,我去去就来。”
我点点头,领班立刻一路小跑,去了楼上,没多久,就跑了下来,他恭敬地说:“老板同意了,说菜金全免,另外送上一瓶好酒,祝各位用餐愉快。”
“哦?这多不好意思?为什么?”我笑着问,这一下成免费了,还送了瓶酒。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马上吩咐后面上菜,请稍候。”领班笑着离开了,几乎是立刻,一群招待就冲了过来,把原来的餐具都撤了,换了金制餐具,还有各色吃海鲜用的专用工具,小锤、小勾勺什么的,然后就给我们拿了瓶葡萄酒,依次斟上,一瓶酒正好每人一杯,招待说,海鲜什锦的烹饪需要时间,请我们稍候。
麦金托什一看面前的酒,就极力挣扎起来,曙光其他人也都是这幅表情,我一看挥了挥手笑着说:“喝吧,今天特例。”
他们一听,各个喜笑颜开,麦金托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可马上,脸色一变,扭头吐在地上,曙光部队各个如此,招待站在一边,吓了一跳,偷偷看了一眼酒瓶上的标签,然后又闻了闻瓶塞,确定酒水无误,一脸的莫名其妙,我一愣:“怎么了?”
卡加斯捂着胸口:“不知道,这味道,好恶心……”
其他人也都点头,杜美愣了一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她奇怪的说:“没有啊,很好喝啊,酸酸甜甜的。”
老哈伦和亚德里安也喝了一口,表示没什么不妥,我以前喝红酒都是掺雪碧的主,哪里喝过什么好酒,不过有一次倒是跟老板出差,有幸喝到了半杯拉菲,年份我不记得了,但那种醇厚的口感,让我至今齿颊留香,真是五岳归来不看山,从此我就跟那些中低档次的红酒说再见了,四个字,难以下咽,好吧,其实是戒酒了,拉菲我哪喝得起,这酒跟那杯拉菲,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一想,只有曙光部队的人才有这种反应,那只有一个解释:“你们是不是从驿站喝过那桶刷着红漆的酒后,就再没喝过任何酒?”
曙光部队齐齐点头,我叹了口气:“恭喜,你们把酒戒掉了,那种酒是矮人喝的,你们喝伤了。”
卡加斯愣了一下:“喝伤了?”
“就是喝的太多,然后看见就恶心,我以前吃土豆叶子时,也吃伤了。”杜美又喝了一口,然后把他们酒杯都拿了过来:“这可是好东西,别浪费了。”
麦金托什叹了口气:“一定是门罗,他明知那酒不能喝,还给我们,就是让我们喝伤了,好戒酒。”
“回头找他
算账,老大,那种酒还有吗?给我点,我非给麻杆门罗灌上半瓶不可。”卡加斯气呼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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