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

上一次威廉离开的时候，精神力虽然也是庞大，但还在她可以探测的范围之内。

但现在的他，只是让她感觉像是在看一口黝黑的深潭。

深不见底！

“砰”，这时，莴苣姑娘的坩埚突然像烟花一样炸开，五颜六色的液体溅在四周的草地上，那些小草叶片上顿时露出了拟人的嘴脸，痛苦的哀嚎起来，叶片上浮出了一个个水泡一样的东西，水泡里面还有密密麻麻，针线般细小的黑色虫子在涌动。

毫无疑问，莴苣姑娘这锅魔药熬制失败了。

她一脸茫茫然的样子，让暗中观察着她的魔药大师很是不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自从那个男人的事情之后，她宝贝的教女就变成了这样，让魔药大师又是心疼又是心痛。

连带着，对着威廉的感官也瞬间变差了。

她叹气一声，就从怀里拿出了装着浑浊紫色液体的水晶管，滴了几滴在这些“受伤”的液体上，顿时上面浮现出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痕，风一吹，就化为了粉末。

魔药大师抬起了头，对着威廉不冷不热地说道，“威廉，如果你是过来把如意斗篷交给莴苣，我会很欢迎。”

言下之意，就是威廉有其他事情麻烦她的话，就不要多说了。

威廉跟魔药大师打了那么多次的交道，早就熟知她的秉性，自然不会被这几句话打发，而是道，“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没有到，你总不会想违背冥河的誓约吧？”

威廉边说着，就边从怀里拿出了神韵晶石。

魔药大师那边还在道，“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聊的威廉，你看到的，我事情很多，没有时间招待你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请你……”

这时，魔药大师也看到了威廉手里的神韵晶石，并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价值。

“这是……”魔药大师瞪目结舌地盯着威廉手中的神韵晶石。

“我们那边的人，把这东西叫做神韵晶石。”威廉也不挖苦魔药大师，而是语气轻轻地说道。

“神韵……晶石？”魔药大师猛地望着威廉，而旁边，莴苣姑娘还是一副迷茫的样子。

“是的。这东西，听闻是两位神祗大战后留下后的事物……”威廉解释道。

概念之黑和初始巨人这两个把黑域打碎的神话级生物，怎么说也应该称得神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