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龙骑卫,兴许能出城迎老城主回乡呢!”说到这里,李不凡叹了口气,“唉,恐怕我是无能为力了。”
萧金衍估算了一下赵拦江等人行程,差不多也是这三两日的事了,于是说,“无妨,你若进不成,我带你出城迎接便是。”
李不凡道,“听说老城主临终前,将刀法传给了一个叫赵拦江的,这次他不远千里,护送老城主回乡,就冲这份情谊,我李不凡当敬他三杯!”
萧金衍笑道,“那你得准备好酒了。”
李不凡气馁道,“可惜就算有钱,也没地儿买酒。”
宇文天禄忽然道,“我怎么听说,你们城主府的人,不怎么想让金刀王的骨灰回乡?”
李不凡一脸愤然道,“当年老城主被迫离开隐阳,挂刀而去,二十年来,却依旧保护我们,李仙成器小,代表不了我们隐阳百姓!”
萧金衍听李不凡直呼李仙成其名而不称之为城主,便知这位现任隐阳城主,在城内并不怎么得人心。
李不凡似乎被勾起了火气,又道,“还有那隐阳知府,就是一个狗官,老城主落叶归根他不去操劳,为了拍宇文天禄的马屁,给他修建什么生祠,连十里凉亭都拆了。人还没死,连祠堂都建好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那个宇文景澄,当年不过是老城主的手下败将而已!”
萧金衍望了宇文天禄一眼,这位权倾朝野的大都督,在南蛮、西楚人眼中,那可是如恶魔一般的存在,在京城,他打个喷嚏,都是让四九城抖三抖的人,但在隐阳百姓心中,地位可真不是一般的低啊。
他见宇文天禄如没事人一般,心中不由暗赞,这位准岳父的气量如海,不过转念又想,这些年来,他在朝中遭人非议,若没有这等胸襟,恐怕不等敌人动手,他自己先气死了。
正胡思乱想之间,宇文天禄忽问,“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李不凡道,“说那老城主手下败将宇文天禄的事,对了,时候不早,前辈,您传我两招刀法吧。”
宇文天禄眉头微皱,“你武学根基太浅,我先传你一套内功心法。”
李不凡拍手道,“多谢前辈成全!”
宇文天禄道,“你小子听好了,口诀我只说一遍,双目微闭,双肩与地面平,脚跟贴地,心无杂念,呼为一念,吸为一念,如此往复百遍,有奇效。”
李不凡依口诀而行,问,“前辈,这套口诀有什么用?”
“让你做梦。”
“前辈不会是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