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麻烦的,但在城门一见,她怦然心动,三魂六魄丢了一半,回去后,满脑子都是李倾城的身影,报复之心已丢到了爪哇国去了。今日一早,听到李倾城遇刺,也顾不得身份,直接来到了善和坊。
李倾城不想与之纠缠太多,生怕让李金瓶误会,于是故意绷着脸道,“这是李家家事,就不麻烦柳姑娘了。”
柳语寒听到这话,眼圈又一红,“可我想帮忙。”
李倾城对内房喊道,“金瓶,你出来一下。”
李金瓶打帘从内屋走了出来,见到柳语寒,微微点头施礼。柳语寒见李金瓶相貌不扬,又知她身世普通,对她颇为瞧不起,不由道,“就因这女子,你逃婚?”
李倾城脸色不悦,道,“柳姑娘,我逃婚之时,并不认识金瓶。我要娶李金瓶,是因为李某倾心于她,与其他人无关,与你我的婚约也无关。”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打在了柳语寒身上。她不甘心,若对方是名门贵女,或倾国倾城,她若输了,心里还好受一些,可就这样一船家女子,却抢了她心仪之人,她有些接受不了。
才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我哪里不如她?”
李倾城道,“你哪里都比她好,可我只喜欢她。柳姑娘,若是我无意间伤害到你,对不起!”
柳语寒道,“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要说也是她说!”
李倾城脸色一沉,冷冷道,“青草,送客!”
柳语寒将带来的礼品扔在地上,一赌气,转身离开了别院。才出别院,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李倾城,我恨你!”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得到你!”
几个属下看到大小姐这副模样,纷纷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这时,一中年男子站在柳语寒身前,道,“柳姑娘。”
“你是谁?”
“在下李小草,是李倾城的二叔。”
听到是李家长辈,柳语寒也不敢造次,连道,“我正伤心呢,你有事嘛?”
李小草道,“姑娘可是为倾城之事?”
柳语寒点点头,李小草道,“难得姑娘如此有情有义,若倾城能取姑娘,那是他的造化。”
“可他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