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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城主之后,李长征才发现,偌大一个隐阳城,财政库银连十万两都拿不出来,他本来以为可以成为一方诸侯,跟土皇帝一样呼风唤雨,可财政吃紧,让他这城主当得索然无味。
更何况,他还曾许诺,给鬼樊楼的兄弟们分金银,如今夺权成功,自己的诺言却没有兑现,李令才还好说,鬼樊楼的那些人却已开始有怨气了。
李令才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提高税收,将原先是十取一,变成了十取五,来解决燃眉之急。
柴公望叹了口气,道,“我与城内几个商会代表谈过了,他们对此表示极为不满,我正在安抚他们的情绪呢。”
李令才忽道,“安抚情绪?我手下那么多兄弟的情绪,谁来安抚?哪些人不满?告诉我名字,晚上我带人去安抚他们!”
李长征喝道,“李令才,休得胡说!”
李令才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李长征这才道,“如今咱们是一城之主了,怎得能跟以前那样办事不讲规矩?”
他对柴公望道,“不如这样,你组织那些商会首领,安排个晚宴,我来跟他们谈。你觉得如何?”
柴公望道,“城主亲自出马,自然是有效的。”
李令才道,“他们若不从怎么办?”
李长征道,“我们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想当年我们有个词儿叫做吃大户,先从几个富商下手,赵拦江不是在外面嘛,就说他们私通匪寇,然后抄家。”
柴公望一听,这绝户计真是够毒辣。
李令才拍手称妙,“一来可以震慑百姓,二来百姓仇富已久,挑几个下手,还能平息民愤。这叫什么来着?”
“打土豪,分财宝。”李长征道,“当然,财宝他们是分不到的,到时候拿出一些来开粥铺,施舍给流浪汉们,还能赚取民心。”
“妙!”
柴公望默然不语,正要退出,李长征忽问,“柴公,赵拦江如今就在城外,没有跟你联系过吧?”
柴公望心中一惊,昨夜徐掌柜才上门,今日他就问这种话了?不过,终究是老幕僚,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如今柴某是城主的幕僚,又怎会吃里扒外?”
李长征道,“你与赵拦江相处甚久,以你之见,他在外面搞事,本城主是要出兵,还是不出兵?”
柴公望道,“城主,在下是文职,对兵法一道不懂,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