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容易,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等着看封家笑话,你爷爷是个要强的人,再难也都过去了。”
田老太说的心酸,封羽犹感爷爷当年的难处,那确实是一段艰难岁月。
田家人见田老太有些伤心,无一敢出声的,田老太又说:“早些年的时候,听说封家断了后,眼看着偌大一个门楣就要没了,心里不是个滋味,怎么说都是封家生我养我的,我日日烧香拜佛,直到听人说起了你的出现,你就是那封家的希望。”
封羽让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这老太太看起来面善,可所用手段也是厉害,她这么说一定是有其目的,不然,凭空里和一个差她两辈的晚辈说这些做什么?
田老太忽然停住了话语,招呼封羽吃饭“你瞧瞧,老太婆一老了就话多,你们先吃着,先吃着。”
张秀贤见了田老太的气场,愣是吓着没敢动筷子,老太太是个有些本事的人,田家能走到今天不是没有原因的。
吃饭时众人都没多说什么,大概是家训的原因,整个饭吃下来静悄悄的,有种做了错事般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饭后封羽和张秀贤被安排在了侧边上的一间南房内,田婶子给二人端了些茶水点心,她看上去心事重重的,连倒水时都没注意给溢了出来。
等田婶子走后,张秀贤长出了口气,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说道:“我靠,封羽,这田家的规律也太他娘的严了,那饭吃的我差点没把心脏给跳出来,这哪是吃饭啊,分明就是坐牢,坐牢也没说不让出声的。”
“大户人家的规矩都是这样,笑不露齿,饭不出声,这就是你无知了吧,在紫禁城里,皇帝开家宴,那个皇子妃子敢放开声音吃饭。”
“不行不行,这太憋屈了,我是忍受不了。”
张秀贤说着用手抓起了桌上的东西,吧唧开嘴来,似是一解其恨。
“哎,封羽啊,我咋觉着事情有些不对劲,这田家老太太我看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是打什么主意,你得小心,这种一辈子只见一次的亲戚,准没好事找你。”
“丫儿,什么叫一辈子只见一次的亲戚,我就不能再来的吗?”
张秀贤白了眼道:“给你你还真来?吃饱了撑的。”
封羽想了想,好像张秀贤说的有些道理,但封羽并没有说出来,毕竟田老太姓封,是他们一家的人。
张秀贤又言:“封羽,你来说说,他田一龙带咱俩去玉行是几个意思?世上真能有这么奇怪的事情?挖着自己的前世,还不敢告人是什么东西,莫非是条狗?”
封羽笑了笑,“但愿它能是条狗,别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