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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小王爷回去吧。”新月喝完了茶,茶杯放在近前,颦儿一直在外看着屋里的二人,颦儿是伺候管新月的人了,新月这一动,颦儿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了,立刻从屏风外进来“夫人,郎中来了。”
“恩,送小王爷出去吧。”新月抚了抚额上的带子,容旭一听,新月这是赶自己,抬步准备走,却不愿如此走了,回头,看着跟在他身后准备送他的新月,伸手想去拉她的手,新月却先一步洞悉他的动作,手别再腰间,屈膝对容旭说“妾身手上不洁,恐污了小王爷您的手。”
“你为何…”容旭还想进一步,新月却好似很怕似的后退了一步。
容旭想到他们成婚当天的时候,母亲那里分外高兴,早早的让身边的嬷嬷来旁看着,生怕自己被席上的人给灌醉了,未上更就扶他回房去了。
房中早已经收拾妥当,掀开盖头的新月,脸色苍白,像是被吓坏了,二人生疏无语,一左一右的枯坐了一夜,新月愣是一句话都没说。最后和衣歪在了锦被上睡着了,容旭从小习武,也跟在豫王身边带兵,行军顾不上休息,随便伏在一处火堆上睡着也是有的,也伏在另一头睡着了。
二人与天将暮色的时候双双转醒,容旭睁眼的时候,只见新月手中执着一只金钗…
容旭想到这里,依然踏出了新月的房门,他们二人成婚许久,他竟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用指尖血染帕子这样的事情,她都能想到,看来也惯是个机灵的。
“大夫呢?”新月等了一会,却只见颦儿依然站在自己的身边,郎中也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夫人,您要与…”颦儿怔怔的,话都说的不清楚了。
新月抬头,看了一眼颦儿,然后点了点头“恩,是的。”
大夫由沫儿引着,进到了新月的内室,大夫给新月请了安,新月扯了头上的包扎伤口的绷带,大夫上前,瞧了伤口,又从药箱中,拿出药膏和用热水煮过的绷带,仔细的吩咐了颦儿怎么使用,新月吩咐颦儿给了赏钱,好生送了大夫出去。
大夫刚刚出去,新月的教养嬷嬷,张嬷嬷进来传话“夫人,王妃屋里的达嬷嬷来了。”
张嬷嬷年纪大了,本来要留在金陵安度晚年的,但因着是新月第一次来这东都上的豫王府,不放心便跟着,谁知来了不久,病了一月,新月怕她劳累,平素就不再派她差事,还使了两个丫鬟照顾。如今能请的动她走动的,也只有豫王身边的事情了。
这达嬷嬷是豫王妃的陪嫁丫鬟,在豫王妃身边五十多年,如今也如张嬷嬷一样,轻易不走动办差了,今日来这里,新月就知没什么好事。
新月见过几次豫王妃,那是位性格冷硬,一点也不慈爱的人,新月每次看到她都跟老鼠避猫似的,当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