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床铺上,铺上那套过年时我新制的云被,再把炭盆燃上,让厢房先暖和起来,小王爷一会去那里住。”
“是”说着,颦儿涌着都快吓傻了的翡儿,两个人按照新月的吩咐,走了出去。
新月把账本盒合上,伸手想要喝茶,却发现杯子茶盏都被自己摔到了地上,新月伸手抚了抚额上的绷带,觉得头又疼了起来。
此时,翡儿从新端了两杯新茶,摆在桌子上,蹲下身子收拾着新月刚才摔毁的茶杯,收拾了起来。
新月站了起来,对翡儿说“把这些东西都收拾起来”
“是”说着,翡儿连同着账册盒,茶杯碎片,都收拾出去,而屋里,再次只有两个人在这间房里。
“新月,你究竟是如何变了呢?”说着,容旭有些无力的坐在了刚才的位置上。
“小王爷,我不是变了,而是一直都是如此的性格。”说着,新月第一次正眼看向容旭。
容家的男子,容貌都是极其英俊的,太子如此,晋王如此,容旭亦是如此。
容旭立身如玉,常年在校场习武练兵,皮肤晒成麦色,腰背修长,双臂有力。双十的年纪,银冠锦衣,比起金陵的那些闲散公子,又多了几分英气。
容旭发现新月在看自己,自己也望向了新月。他小时,每次见母亲的时候,总有一个小姑娘,躲在屏风后面,那个脸颊总是红红的小姑娘,就是如今的新月,这也是二人成婚以前,他对新月唯二的印象,还有一次,是在宫宴上,那个躲在屏风后面的小姑娘,站在太子的身边,那日是她的生辰,太子送了她一块玉佩,她很是欢喜,回家的路上,他们二人和母亲坐在一架马车里,母亲问她“就这么喜欢吗?”
“这是太子哥哥最喜欢的玉佩”新月把手里一直把玩的玉环,递给徐氏,徐氏接了过来,看着上面的如意纹饰,对新月说“虽然这样式不是什么僭越的样子,但这是太子殿下的爱物,以后就不要戴在明面上了。”说着,又把玉环递给了新月。
此时,容旭看向新月的腰间,只见她的腰间,坠着一只荷包,荷包外,还坠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玉佩,这是容旭,自那里在马车上后,第一次见新月佩戴这枚玉佩。
自那日后,容旭虽然不是多会在意这些事情的人,但他隐约觉得,新月会成为太子妃,可没想到,最后她竟成了自己的妻子。
新月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佩,须臾的时间,她突然自不经意处,摸到了几个字,这几个字她用手摸得并不真切,但是心中预感,让她一把抓住了手下的玉佩。
容旭皱眉“原是我从来没有理解过你,罢了,罢了。”
说着,容旭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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