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眺儿,我还有跟你娘说几句话,你放心,我答应你,只要她不做非得挨打的事情,不会打你娘的。”
听到这里的眺儿,手下一松,嬷嬷乘机,把他抱了去。
眺儿刚走,新月刚才满腔的怒气,也消散了一些,但是想到瑶儿,新月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退让一步,于是新月又弯下了腰,对萧氏说“我是来,给你一个警告的。如今也没有几日了,你若是肯安安稳稳的过去,我会让你得到,比你做下作的事情,得的多。我们再有两日就要去金陵了,你就以养伤为由,在这院子里,安安稳稳的待着吧,不然,我定不不与你,善罢甘休。”说完,新月还是气不过,但是侧目又看见眺儿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以至于她什么都做不了的垂下了手“萧南音,你就庆幸生了个好儿子吧,我今日不会给你一般见识了。”
言尽于此,新月抬步要走出院子了,却在院门口,看到了不知道何时站在那里的,豫王。
新月只觉呼吸一滞,那种自己作为猎物,被狩猎者盯上的感觉,豫王看见新月发现了自己,也没多少情绪,只是对新月淡淡一笑,那种视若尘土的轻蔑,让新月没办法理解,而从心底里,涌出一种强烈的惧意。
“祖,祖父,您怎么过来了。”说话的是听见眺儿哭声,过来查看的容旭,刚刚走至院门,就看见一个人站在萧氏所住的玥羽院门口,负手而立的他,还显得有几分悠闲。
“夜长梦多,我老了,觉自然就少了。觉少不说,热闹倒是没少看。”豫王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新月这时候见他,还真的是一位尊贵的王爷,一位拥兵,掌握生杀大权的将军,只是他这幅模样,就让为君的在上者忌惮,为属的在下者惧怕。
“是孙儿的家事处理不利,劳祖父挂心了。”新月侧目瞧着,容旭就差给眼前的豫王跪下了。
在金陵的时候,新月总是见陛下把太子容昭带在身边,处理政务,面见大臣,有次在殿考新科后的大宴后,新月正在皇后宫中歇息,听见外间道皇上和太子来了,等到了前间后,父子二人正站在廊下。
太子突然拘身,对皇帝言“儿臣今日实在惶恐,今日这样的大宴,儿臣资历尚浅,还未到能经识这样大场合的时候。”
原本严肃,腰杆挺直的陛下,一反常态的靠在了一边的红柱上,看着紧张的汗如雨下的太子,然后慈爱的笑了,伸手拍了拍太子的肩膀“太子,你知道父皇从未做过太子吧。”
“但是父皇您历练有成,终成…”
“昭儿,这里只有我们父子二人,和那个趴在一边偷听的小老鼠”陛下的声音顿了顿,容昭回头,看见正躲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的新月,突然笑了,自然心情也轻松了下来“父皇请说。”
“既如此,父皇与你实话实说,幼时朕见大皇兄,被父皇带在身边,百般宠爱,就连嫡母皇后生的二皇子,都不能与之企及,可是嫡母同朕和你皇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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