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吧,这都快出嫁了,还是这么的不知天高地厚。”说着,李嬷嬷真的上手掐了一把瑶儿。
李嬷嬷都这样了,瑶儿自然也认真的坐直了身子,而李郎中也拿出枕包和丝帕,开始给新月诊脉。
片刻,李郎中收回手,道“夫人如今的伤是完全好了,只是今年东都苦寒,夫人从金陵来,肯定有所不适应,又受了伤,如今又要回金陵了,小人给您开服地补汤,您在路上的时候,到了金陵头三日都要喝,这样以后到了冬日里,才不会犯头疼。”
“那多谢李郎中了。还请李郎中给瑶儿看看,她昨天睡得挺早的,但今日就是没怎么有精神。”新月转头,看见瑶儿的眼皮又在打颤。
如此,李郎中又给瑶儿诊了一下脉。
新月每次见这个李郎中,总是见着留着八字胡子的郎中,都显得十分严肃,但是在面对瑶儿这个,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小丫头的时候,还是带着几分和蔼的。
只见他笑意很深的眼眸,突然严肃了起来,然后打开了药箱,从中拿出了银针。
李嬷嬷看这阵势,望了一眼新月,新月这时已经站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请瑶小姐挽起衣袖。”李郎中展开了针灸带,瑶儿和李嬷嬷面面相觑,新月道“来,瑶儿把衣袖挽起来。”
瑶儿有些羞怯的伸出胳膊,露出藕段一样的白嫩的手臂。
细若发丝样的针刺入瑶儿的胳膊,照比露出手臂的羞怯,刺针的疼痛,让她一头的冷汗。
新月看着这李郎中也不是个庸医啊,怎么一针下去,疼的瑶儿弓着腰,额头都出汗了,忍不住的问“李郎中,瑶儿这是怎么了?”
李郎中没有说话,银针拔出,瑶儿似松了一口气一样,不过片刻,话都没一句,就歪在新月的怀里睡着了。
“请两位姑娘先出去吧。”李郎中抬起头,对左右站着的颦儿和瑶儿的贴身丫鬟喜儿道。
颦儿和喜儿连连回头的出去了,李嬷嬷再也忍不住的问“李郎中,瑶小姐到底是怎么了?”
李郎中抬手,把手里的银针递给两个人“瑶小姐,这是中毒了啊。”
新月看着银针,刺入瑶儿皮肤里的针都乌青了,而新月看瑶儿的唇色,也有些浅浅的泛着紫色,是中毒的征兆,但是如此只是很浅的表征。
“怎么会中毒呢?什么毒?”新月有些茫然的看了一样时时守着她的李嬷嬷,发现李嬷嬷也是一头雾水。
“是罂草毒,这种毒无色无味,但只能下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