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是豫王一家进金陵的日子,新月作为世孙之妇,自然要前去码头相迎,也在这个码头上,从新见识了一番,豫王的光辉。
新月望着正在靠岸的大船,而比她站的,更靠前的位置上,站满了人。而且全都是封侯拜相的老贵族们。
新月皱着眉,看着前面的这些攒动的人头,不知道本就忌惮豫王的皇上,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会怎么想。
果然,新月从角落处,看到几个面上无髯,个子不高,但腰间佩刀的青年人,这模样一看,就像是宫里,从小净身,专门习武的武监。在这里出现,有这么的明目张胆,一是刺探,再来就是让在这里接豫王的王公贵族有些忌惮,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害怕。
站在最前的,是陛下的堂兄弟,桢王,如果不是他的父亲和励王内斗,险些倾覆家族,又断送了性命,不然那里有现在,当今陛下的王位。
后面的几位王公,大多也都是如此境遇,站错了队,不得当今陛下重用,自然就会围在豫王身边。
而站在另一边的,看清楚为首之人的脸后,新月差点没厥过去,她看了一眼正在下锚的船,想要转身离开。
“夫,夫人…站在最前面的那位,可是威北大将军,周,周大将军。”翡儿从小在东都长大,但也是第一眼认出,站在最前的那位,是统兵三十万的周将军。他是豫王的副将之一。
四方守将,除了当今陛下的小舅舅没有过来外,都在这里,因为现在天下太平,这些戍边的将军,都在金陵城中,新月觉得他们真的是闲的。
新月转身想走,但知道现在并不是任性的时候,于是也就几番忍耐后,继续在这里站下去了。今日这场面,让新月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容映上位后,现在站的笔直,神情倨傲的桢王,和一边见桢王,满脸不顺眼励王世子,都被连根拔起,但唯独豫王一家了下来。那就是这些将军们啊。豫王虽然看上去,被拔了牙齿,是只将死的老虎。但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豫王就算是死了,站在他身边的那位,豫王世孙,就会成为他的这些势力的接任者,留下他,厚待他,这些将军们,自然也就顺服了。
戴着帷帽从马车里出来的新月,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硬着头皮站在最后面,希冀那些武监不要看见自己。
容旭跟在豫王身后,已经从船上下来了,但他是一脸愁容,并不是拎不清事情人。
桢王拘身,对着停在他身边的豫王道“皇叔,几年不见,身体可还康健?”
因为是进京,所以豫王并没有穿着府中常穿的道服,而是身着一件茶色的锦袍,腰系荷包和一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黑玉,那是先皇御赐之物,这么一看,真当得上一位位高权重,深受皇恩的王爷。
豫王抬头,对一边的候着,已经等得脸都僵了的桢王说“好侄儿,我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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