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跑掉。”
铭一抓到新月,可不就是如容映那般的“温柔”了,新月的胳膊立刻就好似被一只铁箍箍住了胳膊一样,新月失去重心的摔在地上,想用自己的重量,避免被拖走。
但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能是铭的对手,于是新月在铭的手里,连滚带爬的被拖走了“容映,容映你记着,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就在这时,失去耐心的铭,一个手刀砍昏了新月,把她扛在了肩上走了。
容映听到了新月的声音,如被这声音吸引了似的追了两步,却被长樽拉住了“殿下,人已经走远了。”
容映看着地上一长条,新月挣扎留下的痕迹和地上的血,问长樽“她受伤了吗?”
刚才来追新月的人就是长樽,长樽摇头“她被这块方石绊倒,滚下了山坡,但是这一路都有厚草,所以并未见她有什么外伤。”
“给长霖发信,我们去追她。”说着,容映抬声欲走,却被长樽再次拉住“王爷,您刚才不是亲手把新月姑娘交到他们手里的吗?”
“铭的援兵到了,难道我们与他们硬碰硬吗?快发信号,我先去…”
“王爷,我们来吧”说话的是刚才两个在船尾守着的,容映的侍卫。
“长现跟我来”说着,二人一起顺着铭走的方向追去。
等新月再醒来的时候,她感觉浑身剧痛,自己的额角还因为惊惧一跳一跳的疼,很显然并没有晕太久。
铭把新月带上了他们来的船,用绳子捆住了她,丢在了船的后仓一个暗无天日的屋中,新月只能从门缝处细碎的光分辨一点方向。
新月知道这次自己逃不掉了,那个不认识的人带来的人,容映都因为惧怕而退让了,自己一个女子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
正哭着,门被从外面用力的打开了,剧烈的强光让新月眯起了眼睛,进来的并不是那个被自己刺破手掌的人,而是一个更年轻,不太稳重,黑衣打扮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块破布,慢慢的走到新月身边,看到新月正在瞪着他,伸手就给了新月一巴掌。
新月感觉到眼前一黑,耳朵也嗡嗡作响,意思也更加模糊了起来,那人没有再说话,而是把手里的破布塞进了新月的嘴里,新月看准时机,想要咬住那人的手,却被他提前洞悉,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捏住新月的下巴。
“大小姐,如果不想受苦,我劝你老实一些。他这只手,可是能把铁块给捏变形的,何况是你这细净的下巴。”铭站在门边,那人见新月老实了一些,立刻把破布噎到了新月的嘴里,把新月下巴一甩,她整个人就摔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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