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叫曹氏来,就是有事要说,于是就把今日在宫里,太子妃身边的侍女玫儿攀咬自己,又如何解决的事情,都与她说了一遍,最后道“嫂嫂,我自宫中与太后商议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出谁要害我,污夺我的名声,我本担心是宫里的人,可是宫里与我有干系的妃嫔,甚至是皇后,我都与她们毫无愁怨,那玫儿最后都是死咬着我,就被皇上杖毙,我并未问出是谁要这么对我,嫂嫂你在宫外,又善于查人体谅,你替我想想,我究竟是悄无无声息的得罪了那个能指使玫儿的人。”
“怪不得我进来时,你忧心忡忡,脸上阴沉的都要下雨了。却不用太过忧虑,她既害了你,一次未曾,肯定还会有下次,但是只要是起了害人之心,就一定会留有马脚,这玫儿,已经是步死棋,那人心里定会放松一些警惕,你啊,行止踏之都谨慎一些,我们既找不到躲在后面的手,就要积蓄力量,等手伸出来的时候,将她一把抓住。要说是你问的人选,我从闺中,就听说过你的名头,那是比皇后的侄女,惯出皇后的家族出来的柴郡主还要响亮。你婆母对你的照顾,和名声的维护也是十分用心的,除了宫宴外,你几乎从不在其他的宴席上出现,但是外人口耳中,总有你的传闻,但大多都道你是个聪慧娴静的女子,而且,是要嫁给太子的人。你说的对你有敌意,甚至被你抢去光芒的人,何止一个两个,那个柴壁君,柴郡主都得恨得你牙痒痒。不过,这些人都是世家大族的小姐,又不是什么大的事情,又何必出手害你呢?”
新月听了,觉得曹氏也说的非常有道理,虽然不能坐以待毙,但是自己可以先做无事发生的样子,佯装不知,然后布置一些陷阱,或许就更有收获,只是新月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对别人来说,是那么难过的事情“嫂嫂,哥哥再过十几日,应该就可以回家了,陛下的旨意,我寻摸着,也要下来了,以后定会不好过一段时间,只是现在也是暂时的,太后已经答应过我了,会找机会为哥哥求情的。”
“真的?你哥哥能回家就好,什么好日子不好的日子,只要我们一家人都在一起,就不算太坏。”曹氏伸手,摸了摸新月的脸颊,但见她依然是愁眉不展“还有什么事吗?”
新月想了想,曹氏既然是自己的家人,她思索片刻,就把太后要为自己指婚江扬的事情,告诉了曹氏。
曹氏听后,惊讶的嘴半晌都没合上“我,我是真没想到,那江扬江将军今年都几岁了?”
新月就预想到她会如此,闷闷的说“今年三十有五,有个十几岁的男孩,听太后的意思,如果不是因为太子的事情,今年他就能获封爵位了,是个很有能力又很踏实的人。”
“太后说好的人,一定是好的,那好,那嫂嫂这次亲自为你准备,你放心,嫂嫂虽然没有你姑母那么经验丰富,家中又有了些变故,但嫂嫂一定不会委屈了你,虽,虽是二嫁,嫂嫂也定要让你风风光光的。”
“嫂嫂,我把你当家人,就对你说些心里话吧,我不想再嫁了,我对男子,已经不报以任何指望了,我只想自己过好我的一生。”
“过几日,你才不过二十岁的生辰,听你这话,怎么如同枯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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