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吧。”
“是”
说定,新月一行人已经被落在了后面,不由得都加快了脚步。
上清宫,建与先帝二年,大聖立国,就笃信道法,尤其是先帝,更是入迷,当今陛下也是如此,如此,这上清宫的香火,已经三十多载经久不衰。
新月站在宫门前,每次来,都觉得这里又气派又清雅,既是虞鹤亲手打理的,自然是和他的脾气的。新月又想起梦里,容映登基后,第二年就把…
“姑娘,您来了”太波拘身,给新月行了个道礼。
新月笑“太波,你在等我?”
“是师父想在讲道前,见姑娘一面。”
新月点头“我也正好有些话,想找国师说说。”
说着,新月就随着太波,从一侧的门,绕近路,去了虞鹤在的后殿。
进到后殿,虞鹤身上已经换上正式的法袍,肩上还披挂着羽衣,头戴莲花冠,甚是隆重,他花白的头发也是梳的一丝不苟,面色也红润着,想来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从蒲团上起来,捡起落在地上的一簇香灰,旋手握在掌间,笑着对新月说“来了。”
“见过国师”新月拘礼,也回以笑容。
“喝口茶,歇歇脚。”二人一起来到后室,太波也端上了茶,放在新月的手边。
新月正累,也不推迟,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雪还未下,国师这里就已经有今年的霜茶了。”
虞鹤听了,笑着对太波说“如何,我就说她尝不出来这茶是什么茶。”
“姑娘,一到您喜欢的铁观音,这茶叶子从那棵树上,朝向那里,你都说的头头是道,怎么到了这不喜欢的茶,舌头就钝了。小的这十遍经书,是抄定了。”太波很是懊恼,端这茶盘,气冲冲的出去了。
“你们打了赌?”新月有些错愕的问。
“是啊,就赌你猜不猜的出来这茶是什么。”
新月听完,又喝了一口,只品到了一丝的异样“这也不是陈茶啊,茶香也是霜茶的香气,就是会为有些涩,难道不是太波烹茶的时候,茶叶放多了的缘故?”
“这就是陈茶,只是一开始炒制的时候,就比普通的茶炒的干一些,这一年的时间,慢慢的回潮,倒是又焕然了新的风味,再尝尝。”虞鹤也喝了一口茶,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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