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息吧。”
新月点点头,走了两步,转过头来对颦儿说“去给珊儿传个信,让她准备准备。”
“是”颦儿点点头,把新月扶进了屋子,就亲自去做她吩咐的事情了。
今日是初五,是诸王公贵族进宫陪陛下和皇后祭神请安的日子,因为今年太后病重,所以这些人都格外的殷勤。
瑶儿的夫家的爵位是高昌侯,那是立国之初,太祖皇帝时就封下的爵位,自然是在这次进宫的王公贵族里,只是瑶儿有孕在身,不便去,但还是坚持送自家的夫君,到大门口。
高昌侯府与晋王府一墙之隔,容映早起不太舒服,垂着头有些头晕,普一抬头,看见了一只漂亮的蝴蝶簪子,就在他不远处的地方,一闪而过。那是新月的簪子,但定睛一看,戴在了瑶儿的头上。容映就看着那只簪子,他突然有些想念新月。
他不过前天还见到她,但就是想的厉害,加上头晕的厉害,这会连马,都上不去了。
“王爷,您没事吗?”侍卫扶着容映,容映皱眉,对侍卫说“进宫去通报,说我得病起不来床了。”
说着,容映抬脚上马,就往北城门口去,侍卫有些为难,不过容映刚才的话,倒是被曹捷听见了,曹捷伸手,招了侍卫过来“王爷这事去哪里?”
“王爷没说,小的不知道”侍卫自然不会跟曹捷说。
“今日是祭天的日子,虽然比不得初一的大祭,可是晋王是陛下唯一的儿子,这不到场,陛下万一生了气怎么办?”瑶儿担忧的说。
“你也说了,他是陛下唯一的儿子了,没事的,太医一会就会来,你在家好好地,我下午就会来。”曹捷拉着瑶儿的手,吩咐完了以后,为了不晚了,也骑马走了。
新月并不用进宫,她请了圣旨,明天就可以去天牢看看徐新泰,他从被押解回来,已经五六个月了,先是在北营关了两个月,如今又在天牢待了这么久,也在过十日,就放出来,又要去别处圈禁,想见他,恐怕就难了。
新月整理着要给徐新泰带去的东西,突然听到了南窗有动静,然后新月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看着手边的花瓶,拔下花放在手里,还被瓶中的水落了一手,整个袖子都湿了。
但是她还是把手里的瓶子握的紧紧的,慢慢走到了南窗边上。
容映捅开了窗栓,然后跃身而上,刚刚坐在窗户上,兜脸就过来一阵风,容映这身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但是瓶腹还是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容映觉得眼前一黑,然后眼前火花闪过,容映咬着牙,听到了瓶子碎裂的声音。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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