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代表着互有裨益。我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就连一直庇护我的豫王世子夫妇也已经不在了。我的哥哥也下了狱,终陛下这一朝,怕是都不会被重用的。江家,因为是太后的母家,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还有就是庄老夫人对我的那几分欣赏,才肯愿意接纳我的。以后,我真的嫁给了江扬,外面场上过不去的时候,你看她们还是现在这幅和颜悦色的脸吗?今日让我们过去,是,是以江家的人的身份,过去帮忙。可我若是个未嫁之女,这样抛头露脸的事情,别说是他们,就是太后也不会愿意的。还有,陈氏这是在对我的敲打,您还没有看出来吗?”新月也不是没有想过,嫁给江扬,但也仅仅是想了片刻而已,嫁于了江扬,江家这种不输于豫王的世家,有一位二嫁之身的正妻,肯定会被多边诟病,在陛下这朝,或许还没人当着面说些什么,那万一陛下太后。这些为新月撑腰的人没了以后呢?
“我自豫王府出来后,就没想过再嫁高门。不然,只是被戳脊梁骨,我这很快被戳死了。我若是去交际,难免会被拿来,跟豫小王妃比较,若是生子,什么难听的话,都会涌过来。我若是非要嫁人,那我还不如嫁给商贾,戏子,身份,地位?这天下间,岂有永远屹立不倒之山?豫王与我说的,我的存在,是豫王府的保命符,可是他们没了我,不也是,继续站立在天地之间。嬷嬷,这些话我不能跟太后说,因为她是将死之人,我能做的,就是满足她的所求所愿。等到她闭上了眼睛,我这差事算是交差了。”说着,新月有些心中凄然,自己一贯不爱抱怨,只是做人不能随心所欲的过,那为何要做人呢?
王嬷嬷沉默,她看得出新月心中的愤愤,也惊讶于新月通达的看法“太后说的没错,你啊,太过早慧,一些人三十二十年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你就好像都经识过一遍似的。可是,姑娘啊,您看就算高贵如太后,皇后,她们的人生,也是满目疮痍,不堪回首的。但每一个女子,都是这么过来的。您就算是有男子般雄心壮志,也是走不出这四方天对女子的桎梏的。”
新月摇头“我不想做太后,做皇后。我只想要做我自己。我只想要按照我自己的喜悲好好地生活下去。既然没人走,那我就做走这路的第一个人。”
“那奴婢就陪着姑娘。”颦儿说着,拉住了新月的胳膊。
王嬷嬷瞪了一眼瞎掺和的颦儿,但是,她并没有再反驳新月,而是伸手,摸了摸她玉一样的脸颊,然后拿起新月捧着的手帕,擦了擦她眼角的泪。
“嬷嬷,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啊,就这么用了”颦儿有些心疼,但是新月却破涕为笑了,只听王嬷嬷说“这再好的物件,做来也是拿来用的,不能用,还做它干什么?”
新月笑着点点头“是,帕子就是制来用的,只是这帕子,就算是价值连城又如何,还不如棉帕子吸水,而且这玉线生硬,挂的我脸疼。”
颦儿看了看新月的眼下,果然被这帕子刮的红了起来“看来,贵的也不一定是好的。”
“是啊,华而不实,徒劳无功,这帕子,真真是无用的,收起来吧。”说着,新月把装帕子的盒子递给了颦儿,颦儿接了过来,好好地收在了包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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