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神韵,只是,胶州产小墨,这墨块沉甸甸的,一时间真是难以分别啊。”新月一幅技不如人的把手里的墨块,双手奉给庄老夫人,庄老夫人伸手接了过来,看的出来,她见新月不知道,反而更高兴,于是说道“这是沿州的炭墨,墨水写在纸上,木炭一般黝黑,出笔也不粘纸。也难怪你不认识,这是以前的老墨了,你年纪轻,不识得,因为现在的制作工艺改良了,已经少有人做这种兼具两地特色的墨块了。我也是年前收了两块,本想着放起来,但是怎么也放不住,一个心痒,就把它开了,来,你也写两个字看看。”
新月见推辞不过,于是拿起一边一只干净的毛笔,浅沾了墨水,在纸上,写了“和乐”二字。
“字迹修长,颇有风骨,不错,不错。”庄老夫人看着新月的字,点点头。
新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倒是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所以小女一早准备了礼物,来为自己遮羞。这是去岁的整理库房的时候,偶然找出来的两副张道元的墨宝,小女想着老夫人您一定喜欢,就一并带过来了。”
张道元是先帝时,很有名的书法家,想来庄老夫人也听说过,也会喜欢,果然,庄老夫人一见画轴展开,点点头“是,是道元先生的真迹,你有心的。”
“小女初见老夫人的墨宝,见夫人的字上圆,下部却很有张道元之风,想来,夫人习过道元先生的字?”
庄老夫人点点头“初初写字时,女先生给我的,就是一本道元先生的字帖,习字多年,也不过才学了个下半边,最难的,还是没能学会。”
新月虽然并不怎么懂书法,但是投其所好总是没错的,庄老夫人也在与新月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下,越来越觉得新月不错,尤其是这两幅张道元的书法。
习过字,庄老夫人洗过手,拉着要告辞的新月,非得和她喝杯茶,新月也只得作陪,坐在一边,想来庄老夫人是有话与自己说。
“这次叫你来,还真是麻烦你了。只是啊,家中这许久没有这么大的事情了,上次家中封侯这样的喜事,赞儿不过还在我的怀中抱着。只是如今,我却已经年老了,实在是忙不过来。本来想叫了北府的人来,只是北府的侯爷卧床了,怕是也快不行了,身边离不得人,她们都得伺候着,就过不来了。不过,说到底,也是咱们侯府的事情,倒也不要再麻烦大嫂子二弟妹的了。你和你大…赞哥家嫂子,就足够了。”庄老夫人不像是会说胡话的人,这随意的态度,让新月听了虽然自皱眉,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是”
“你也是第一次经识这样的事情,多听你赞哥家嫂子的,她是温厚的人,你们有商有量,定能把这事办好,办妥的。”
新月苦笑,自己的父亲,与江赞跟亲兄弟一般的交好,就差拜把子歃血为盟了,现在庄老夫人一口一个赞哥家嫂子,真不知道是谁丢了体面和吃亏。
庄老夫人看着新月脸上的笑容,也是收敛了三分,对新月说“你也不必惶恐,这样的事,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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