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有些太小心翼翼了,这样的话,您可能无意,但是会让慧小姐觉得,与您有所疏离,反而会在她的心底留下些什么。”翡儿今天一直跟着敏慧,发现这个还不到七岁的孩子,本来,心情应该不错,但是她却好像故意在压制自己,这让在旁边看着的翡儿,觉得有一些问题。
“你说的我何尝不知”新月一提都敏慧也是心事重重。
“姑娘,有您的信”颦儿刚刚从门口过来,手里拿着一封简白素皮的信,新月接了过来,看信封上写着“新月亲启”
新月觉得心尖一凉,因为像这样素皮的信,一般报的都是丧事。
打开信以后,看了里面的内容后,新月才生了一口气“是周浣的姐姐,韵儿,她公公最近不好,说没有办法来吊唁镇北侯,托我明日,在发丧的时候,代替她陪在周浣的身边。这不过是一桩小事。翡儿,敏慧的事,我看看再说,我去给韵儿写回信。”说着,新月转身走进了书房。
镇北侯其人,一生只有平庸二字可以形容,但是能够身为外戚,依然保持低调,约束自身和子孙,也算得上是一位非常清明的侯爷,今年七十有二,不说人活七十古来稀,这位侯爷也算是寿终正寝。
新月起了个大早,自从和江家扯上关系,到他家中的事,新月也算是勤恳和积极,今日要先代表安宣侯府和自己去吊唁,而后还要去后堂,代替周韵,搀扶着周浣走完整个漫长的出殡仪式,今日想来又是漫长的一天。
坐在马车上,新月因为起的太早,眼睛有些干涩,颦儿端上热茶“姑娘,您说,江家的二小姐可真可怜,陛下刚刚下旨赐婚,家中遇见丧事,这婚期就要被搁置了。”
“好在这丫头还小,不过才十四岁,等个三年再出嫁,也不过你现在这个年纪,不过说起来,颦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我记得你之前提起过我大哥麾下的一名小兵,如今我大哥带的卫营军归江扬辖制,我今日就帮你问一问?”
颦儿明明是在说别人的事儿,没想到说着说着又到了自己身上,真的是引火烧身,她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奴婢,奴婢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什么军爷,只是奴婢认识的一个哥哥而已。姑娘,您不要瞎点鸳鸯谱,奴婢还要再照顾你几年呢?”
“当初你被姑母买到家里的时候,姑母就说,这贴身的丫头,到了嫁人的时候,一定要奉上厚厚嫁妆,而且要在嘴上抹上蜜,这样出了门,还会对人说主子的好,如此,我就便再给你攒攒嫁妆,先打听,打听着,行了吧?”新月见颦儿实在是臊的慌,坐立不安的,不肯松口,新月也是随口提一提,这事便先搁下了。
“姑娘,那如果柴郡主先进门,以后怜心小姐会不会与她之下呢?两个人可都是以侧妃的名义,入晋王府。”翡儿也对这桩事非常感兴趣。
新月在脑中回想了一下,然后笑了“她们两个以后,可有的闹呢,一个是出生皇后世家,一心做皇后的人,一个是姐姐差一点成了皇后。妹妹自然也想做。可是争来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