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有这个权利啊,自然是陛下,而且陛下下旨了,若是有人没有旨意,执意进宫,那就当谋逆论处。”
“太子呢?”新月刚才一路,也没有见到容映,按理说他应该在最前啊。
“没人见过太子”陈氏忍不住啜咽了一声,她虽然是高门显贵的夫人,但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还是有些撑不住。
庄老夫人看了一眼新月,她虽然年纪不大,但好在还能维持得住表面的平静,对二人说“刚才我从长聖门过来,大人和宗亲们已经跪着求陛下开门了,想必一会就会有个结论的。老夫人,我看您脸色不太好,这老侯爷新丧,您身体也不好,就先回府吧。”
说着,新月就想和陈氏将庄老夫人往马车那边请。
可是庄老夫人固执的很“皇后驾前,不知道谁在为她收敛。”
新月往前看,还看到了柴皇后的母亲柏氏,那个老夫人已经头发全白了,被自己的儿媳妇架着,有些颤巍巍的站在寒风中。
“老夫人,我去看看柴王太妃”新月对庄老夫人说。
庄老夫人点点头“恩,你快去看看。”
说着,新月转身走向最前,拘身对柴王太妃柏氏一礼。
柏氏面如素稿,但是眼神还算明亮,一见新月就认出了她“哦,安宣侯府的新月郡主啊。”
“夫人节哀啊,您可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新月问。
柏氏冷笑“她病了那么久,也没见有多少人去看她,自然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她死了,钟都敲了,还能怎么了。”
新月见柏氏有些激动,再想因为容昭的离世,皇后式微,自然备受冷落,也难怪柏氏会如此的生气。
“夫人,这么的冷的天,您还是先回府等消息吧。”新月不想与她争辩,于是就好言相劝。
“我的女儿死了,我却见不到面,我怎么能休息的了,等的下去。云娥啊,我的女儿,你好狠的心,非得让我这老不死的白发人送黑发鬼啊。”说着,柏氏再也承受不住的跪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新月眼疾手快,在她就要磕倒在冰冷坚硬的青石板上的时候,抱住了柏氏。
柏氏伏在新月的怀中,放声的大哭。
以往跟皇后交好的人也不约而同的哭了起来,而其他女眷,或真心或假意的,也都哭做了一团。
新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回头,看着巍峨的宫门和宫墙,然后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