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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拍了拍他的后背“这刚刚吃了一肚子的饭又哭的话,该不消化了。你呀,不用担心我,你只要一心读好你的书,习好武艺。你若是想往前走,母后就推你,你若是想往后走,只要是你选的路,母后都陪着你。我们母子相依为命不好吗?”新月问。
“母后,可是你已经好久没有笑过了。好像在我的记忆里你就没有笑过。”说着,琏儿仔细的端详着新月的脸“母后,我心里明白,父皇是可以让你再笑起来的。”
新月听着琏儿的话,他果然是自己想的那样,是个有些敏感有聪明的人,他可以察觉到一切。
“琏儿,我就是要让你和你的父皇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事情,总是会随你们的心愿的。你要母后笑,可是母后心中不悦,不想笑也是母后的权利。对于你的父皇来说,我应该是一个他爱的女人,而不是一个他必须得到的东西。只当我是一个东西,可我明明是一个人呐。”
“那母后你不是东西吗?”琏儿似懂非懂的说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有些局促的翻了个白眼“母后,我说…您说…哎呀,我没有骂您。”
看他着急的样子,新月难得的开怀,笑出了声“你看母后这不是笑了吗?你的父皇逗不笑母后,可是琏儿可以啊。如果你若再说母后不是个东西,母后可就要罚你了。”
“可是母后你刚才说自己不是东西,而是…哎呀,到底谁发明的这个,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是。”琏儿气的直跺脚,不过嘴角已经扬了起来,他看见新月确实在笑,眼角弯弯的。他作为一个孩子,好似能做的也只是逗一逗自己的母亲一笑了。
上元节那日,宫中各处张灯结彩,可是却无人有心欣赏,新月的那件小衣服还没有做完,就收到了淑妃即将临盆的消息了。
宫中的宫宴,在午后结束时,怜心还好好的,还跟新月说起今年的花灯。
其中最大一只大花灯山,是六宝斋捐的,但是最好看的,却是韶华阁的仙女飞天台上的花灯,巧的是两座花灯一左一右,都摆在朱雀大街上,如果站在城墙上看的话,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她还闹着等入了夜,上城墙上观一观呢。
好在怜心身边的嬷嬷和新月都不允许她这么胡闹,劝着她回了宫。
可她这刚到了宫里,就因为腹痛传了太医。
新月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后殿换衣服,自然果然如虞鹤所说,头顶上会戴着华贵的金冠,可是虞鹤在入土之前,却没能告诉自己,这金冠到底有多沉。
“传太医了吗?接生嬷嬷和小李夫人来了吗?”新月加快了换衣服的动作,头上的冠也被她随意的扯了起来,放在了一边。
“已经都安排了,李夫人也已经去请了,娘娘现在过去看看吧。”来回话的人,把怜心身边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