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儿的哭声顿住了,他怔怔的看着容映,俯身靠在了容映的肩头“父皇,你,你放心吧。”
“照顾好妹妹,别让别人欺负了她。”
“好,我不会的。”
男孩总是一夜之间长大的,新月觉得此刻的琏儿,也与以往不同了。
城墙之上,新月看着借着还未往前明亮的天光,向前行路的车队,伸手拉住了容映的手。
容映的眼眶微红,刚才在里面,他与琏儿,说话的时候,眼睛也红了红,他低头看着新月,却见新月没有哭,而是一脸坚定的看着他“怎么了?”
“容映…”新月叫容映的名字。
容映点头“恩”
“你记着,你走我跟你走,你死,我们一起。”说着,新月转身就往回走。
容映两步就追了过来“你说什么?”
“你听到了”新月没有停留的意思,继续向前走。
“你也要学你母亲吗?你不是最不耻吗?”容映急了,青筋突起,眉拧成了一股绳。
风吹动二人的衣角,新月微微一笑“一个人,太孤单了。”
“孤单?你巴不得这世上没有我,怎么…”
“还不是因为我,总是来招惹我。如此,我已经习惯了有你陪伴在我的身边,你在,就可以一直陪着我了。”说着,新月绕过容映,慢慢的走下了城墙。
二人在最关键的时候,冷战了。
新月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看向门口了,可是容映依然还没有回来。
书房有堆积如山的政务,可是容映最起码会来陪着她吃一顿饭。
新月知道容映还在为了自己在城墙上说的话,在冷着自己,可是事到如今,容映也实在是知道新月的脾气,新月也知道容映的固执,两个明明知道彼此心意的人,却在互相拉锯,谁的都不肯退让。
梁渭这边,收到打下金州的消息,已经有两日了,如今他也该启程,前往金陵了。
上一次他是以商贾之子的身份,来到金陵的,而如今他骑着战马,肆意的踏在大聖最核心的州府地面上。
大聖也曾经,一路这么的打入了寒都,在寒都城下,杀了自己的祖父。
梁渭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