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纯哥,你能一次性把话说完不?”
“你知道经常来我们这的不?”
“知道啊,那个怪人,不过挺有刚的,天天来玩。”
“他呀,老光棍一个,但他有个有特点就是长得好,年轻的时候是个帅小伙,出去好多年音讯全无...有一天突然回来,人就这样了。”
“啊,为啥啊?”柳进茫然问道。
马纯高深的一笑:“你平时没注意,等下出去你可以看看他的嘴,拿酒瓶喝酒的时候,嘴唇最外围是分开的并不是并拢,根本不像是正常喝,而是在往里灌!”
“没懂!”
“这都不明白?”马纯一瞪眼,随后叹了口气道:“也对,你可能还不太懂,中医有一句话叫有诸内必形诸外...他张嘴时的唇系带没,有些发白,那就是有痔疮的征兆,而他比正常的还要严重一些,那是有肛裂的特征!”
“啊?就是撑开了呗,咋还撑开了呢?”柳进有些诧异,又似乎有些明白了:“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对!”马纯一拍手:“他就是喜欢男人,按照边人的说法,叫同性恋,叫攻和受,我听说圣城有好多尾人也喜欢这个调调,咱们这还是盲区,其实这事也能理解,娘么玩够了,玩爷么呗。”
“不是,纯哥你到底啥意思啊?我怎么一会儿明白一会糊涂的。”
“简单的说,给你一万两,让人给怼一下,你愿意不?”
柳进浑身一哆嗦:“扛不住!”
“五万!”马纯中气十足。
“十万都不行,真不是钱的事!”
“那咱们换一种说法,给你五万,让你玩个男人,并且还是没人知道的情况下,你玩不?...他是让别人弄时间长了能看出来,一次两次的没事!”马纯又试探着口气问道。
“这...”柳进终于有些哑口。
有些人为了钱卖命,有些人为了钱卖别的,取决于数字能够超脱承受极限而已。
“哈哈,你看,没词了吧。”马纯哈哈一笑:“行了行了,赶紧干活去,上客人了都。”
马纯说完,不留痕迹的转身离开会议室。
他的高明之处在于蜻蜓点水,有耐心,种子已经种下了...安心等待结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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