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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不需要说出来,只需要露出一个威胁的眼神就已足以。
温心远也难得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乖乖的枕在冉和雅的腿上休息,直到现在他都怀疑自己是做了一场梦,一场美梦。
看着这男人眼下的淤青,冉和雅有些歉意的揉了揉他披散下来的长发,在他渐渐入梦之际,声音飘渺的道:“你送我的那些天灯,我很喜欢。”
那是她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自从冉和雅决定留下来以后,不仅温心远整个人时常笑眯眯的心情越来越好,就连温故也跟着心情好了不少。
赵欢觉得,父子两个的感情,总算是奔着父慈子孝的方向发展了。
“你这药再不喝是不是就要凉了?”
温故捏着黑子,举棋不定,眼睛却往温心远手边的药碗瞥。阅读书吧
棋盘上,白子已经将黑子团团围住,黑子窘迫,想要逃出生天已经很难了。
温故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这可是冉大夫用心给你煮的药,凉了会影响药性的,冉大夫会伤心的。”
温心远无动于衷,甚至毫不留情的一语将人戳穿,“父皇又想悔棋了吗?”
“朕是那种人吗!”
看着温故凶巴巴的样子,温心远淡定点头,温故瞬间泄气,将手中的棋子一扔,整个人瘫坐椅子上,“生了个比自己厉害的儿子真是无趣,不玩了不玩了!”
立在一旁伺候的赵欢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皇帝这副样子,可不就是跟闹脾气的小孩似的。
温心远只是在棋局结束后,捧起药碗小口喝着,这苦涩堪比胆汁的味道,他却像是喝茶一般,尽管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中放松的神色,分明昭示着这人此刻心中的愉悦。
看着自己儿子,温故越看越满意,觉得自己把冉和雅找回来真是一个英明的决定,冷不丁的开口道:“前几日又有几道有趣的折子,说你至今不婚,非吉兆。”
药已经喝完,温心远放回药碗,无甚兴趣的道,“从前也没人想起关心过我的婚事,怎么如今大家都很闲吗?”
从前他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身有残疾,这辈子都无缘皇位。
现在不同了,皇帝对他的重用几乎是在无声的宣布着,温心远就是未来的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