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耳朵干什么?”
冉和雅就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是在骗他的。”
笑完了又苦恼了起来,“可是咱们这么吓唬他,他要是明天真的给我们一个耳朵怎么办啊。”
那样夏穆天不就终身残疾了,冉和雅是要愧疚一辈子的。
温心远开始伸出手把玩着冉和雅的头发,同冉和雅道:“你放心,我看那位云裳姑娘,对夏穆天很紧张,有她陪在夏穆天的身边,不会傻到让夏穆天真的割耳朵的。”
说起这个,冉和雅就来了兴致,试图拉着温心远一起八卦,“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两个人十分般配?”
温心远佯装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我觉得一般般,没有我们两个般配。”
这个男人自从恢复了记忆以后像是顺手把甜言蜜语的技能也给点满了,总是能在不经意间逗笑冉和雅,冉和雅看着温心远带笑的眼睛,从那双眼睛中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存在,她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哪怕自己不是太子妃,哪怕她们现在被拘束在皇宫里。
但是只要她陪在温心远身边,就足够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温心远猜的很对,夏穆天回到云府以后就要赌气割了自己的耳朵,还是云裳给死活拦住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拦着我干什么?”
虽然云裳是一番好意,但是夏穆天并不领情,反而是在盛怒中迁怒了云裳。
云裳倒不和他一般计较,只是善解人意的劝着,“纵使你的刀法再好,这么生割下去一定会很疼吧。”
夏穆天切了一声,表示自己并不害怕,但是心里是有些赞同云裳的话,没有再鲁莽的去动手割耳朵。
云裳又建议道:“我让人备些好酒,等你喝醉了再动手,也就不疼了。”
夏穆天有些心动,他不说话,代表默认了这个办法,云裳让下人准备了一坛好酒,还有一几个爽口的小菜,亲自动手为夏穆天布置,纵然夏穆天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此刻心里也人忍不住有些感动,惜字如金的对云裳道,“谢谢。”
其实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本来是很好,夏穆天对云裳的印象很好,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虽然是云府的小姐,却没有什么盛气凌人的脾气。
怪就怪冉和雅曾经试图撮合过两人,自从那次事情以后,夏穆天就开始用自己的办法避嫌,对云裳能少说话就少说话,能不见面就不见面。
云裳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