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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成了擦拭的工作,雨鸢面前的石碑可以算是整座墓园中最干净也是保持干净时间最长的一座。
“我想你,你想我吗?”雨鸢轻轻吐出几个字,但还是没有等到回答。
眼泪抑制不住的往外冒,不断将雨鸢心底的压力释放出来。
哭,是女人的本能,很多人将它当成一种减压方式,雨鸢也是。
每当感觉自己坚持不住的时候,就会来这里,或坐或站,独自对着他流泪,眼泪流完了,就好像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
“还要跟你说一个人,他就是高兴。”
“他帮了我很多,所以我很感激他,尤其是他可能发现了你离开的真正原因,他不说,但我知道,他在真正找到这个原因之前,肯定会一直尝试。”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年纪不大,但执着的要命。和你很像。”
雨鸢终于舍得伸手抹一把脸上的泪珠,而后逐渐展现笑颜。
“去年这个时候,我在你墓前种下了花,当初一眼见到便很喜欢,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开。”
雨鸢又在墓前站了一会之后便离开了,当她离开陵园范围内时,萧平旌目前的土地上突然间钻出了几抹新芽,娇嫩的叶茎不断展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这本不该开花的年纪展露着自己的风姿。
花不娇艳但赏心悦目,在雨鸢眼中,它们代表着希望。
......
山神在那次谈话之后真的不再出现,而得到山势图的高兴显然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高兴是带着目的来的,而在这目的没有实现之前,他应该不会选择离开。
整个津城范围内,只有燕山区有山,而还不算悟透山势精髓所在的高兴下意识的觉得,在有山的地方继续体悟山势图,应该会有某种神奇的加成。
但这种加成到底存不存在,无法得到验证,但高兴始终觉得,站在君山上感悟山势,心里会踏实一些。
让高兴有些蛋疼的是,山势图在没有领悟看山第三层的情况下,始终显得缺了点什么,但在高兴数次追问之下,山神也只是给出了模糊的解释。
山神与此时的高兴不一样,对方在感悟山势时并没有压力,功夫到了,自然而然便能感知的到,而这种巨大的差距被高兴归结为山神对山势体悟的天生优势上。
再次失去方向的高兴身上那丝急躁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