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点头哈腰地走了出来,脸色苍白,谄媚道:“官爷们好,官爷们好。”
这中年男子本是洛阳一个商人,家境殷实,只是仓促之间哪带得那么多的东西走,这大箱小箱里装的是他最宝贵又最容易带走的财
宝。他见官兵双眼发光地看着箱子,哪里有听自己说话?
中年男子暗叫一声“糟了”,脸上谄媚更盛,从怀中掏出一锭不小的金子,塞给领头的,“官爷,小人是做染布生意的,这些都是准备交付给客人的货物,有一部分还是李傕将军的夫人订的呢。希望官爷高抬贵手,让我们通行吧!”说完对他旁边的随从各有贿赂。
“李傕将军吗……”领头气势一泄,脸上的刀疤微微抽动。他捏了捏手中的金子,心想:真倒霉,竟然是染布,还是李傕将军的,这个油水可捞不着。
李傕在军中出了名的残忍护短,要是知道夫人的染布被翻乱了,啥也不用说了,先毒打一顿再说。
“既然是李傕将军的,我们就不用打开验货了。”领队突然高声喊了一句,声音冷得像刀,“如果被我知道谁是叛军们的同伙,并帮叛军私藏军备,立杀不赦。”
周围的平民都噤若寒蝉,低着头吞了口唾沫,生怕被指认为叛军的同伙,藏着的也是叛军的军备。
领队冷笑一声,准备翻身上马,忽然看到马车前面有一个深坑,车轮马上就要陷进去,他“哎哟”一声,已经来不及提醒了。
“哐当”,车轮陷入了水坑中。昨天那场大雨制造了很多这种水坑,一般马夫都会刻意避开,但这个马夫可能是因为过分紧张,竟然没看到前面的这个大水坑。
“哈哈,怎么做马夫的……”领队耻笑着马夫,忽见一个箱子因为颠簸从马车上摔了下来,盖子被撞开,在几匹染布的掩盖之下,一整箱的白银叮叮当当地掉了出来。
看到领头贪婪的眼神,中年男子的脸色顿时变得雪白,双唇打颤,“军爷,军爷……这银两……”
骑兵领队脸上杀意暴盛,也不搭话,手起刀落,一颗圆滚滚的头颅滚落下来,眼睛都还没来得及闭上,鲜血“嗤嗤”地从断截处喷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中年男子的家属,全部人双腿一软,全都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者有之,大喊饶命者有之,哭到呼天抢地者有之,一时间乱作一团。
骑兵领队一脚踢倒尸体,口中骂道:“草你娘的,竟敢骗老子。”回头吩咐手下,“这人肯定是叛军的奸细,你们把他的财产没收,交到李傕将军手上。”说着便使个眼色,他的手下报以“我懂”的表情,附和道:“幸好领队大人英明,否则被叛军奸细逃到了长安,保不定会出什么祸乱。”
忽然一个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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