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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归看,但他双眼无神,显然早已经神游物外。
“媚娘啊媚娘,你在做什么呢?也跟我一样,每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吗?如今我们近在咫尺,却分列不同阵营,两
方不死不休。你跟我一样,都是很难受吧?我想你了,你也在想我吗?”
忽闻榻上的女孩一声痛哼,转头看向袁熙,“唉,我这是在何处啊?这位公子,我爹呢?”
袁熙急忙站起,“甄姑娘,你醒了……世伯他跟我爹有事商量,正在帐外呢。”
“相烦公子帮我拿些热水过来,一定要开水,宓儿有些口渴。”
袁熙知她喜好,拿出一壶热水,拿手一摸。虽然烫手,仍觉不够,放在火面上灼烧。直到水壶冒出呼呼白气,这才拿来一个大碗,端到女孩身旁。
女孩道一声谢,伸手取过大碗,露出洁白如霜的玉腕,以及白皙到可见血管的手背。
就算袁熙早已见过多次,但心中仍不免想道:甄姑娘真是白,但白到如此程度,又似乎有点异乎寻常了。
指尖还没碰到女孩的手指,一股透体凉气传了过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个寒战。
“甄姑娘手上的凉气比之白天又深了许多,怪不得要热火烘烤,热水饮用。”
女孩轻轻撩起脸上黑纱,露出一个小巧的下巴,同样的白得晃眼。轻露贝齿,一碗热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竟似是铁嘴铜唇,丝毫不怕烫热。
袁熙不是第一次见她喝水,但依然看得目瞪口呆。
“唉哟,喝了热水,舒服多了。多谢公子。”
女孩轻叹一声,把碗交于袁熙,又躺了下去。
“对了,公子尊姓大名?这是哪里?”女孩一时间睡不着,热水下肚之后又精神了不少,破天荒地找袁熙说话。
“嘿嘿,甄姑娘真是善忘,这已是第十次问我了。”
“是吗?真是对不住了。我整日浑浑噩噩,白天的时候还好些,一到晚上便变得更加神志不清,什么都不记得了。倒是帐内这熏香,我是怎么都不会忘记的,只一闻到,心神便宁静下来。”
“哦……”
袁熙兴致不高,回到火堆众,再次想着自己的心事。忽闻帐外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语气甚为激动。
“本……本初兄,你把我们父女带来青州,原来是早有预……哼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