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能为力。念在我们多年袍泽的份上,就让我走吧!”
“不行!”文鸯斩钉截铁道,“就是多年的兄弟,我才不愿看你一错再错。”
“我如何一错再错?”羊祜提高了声音。
“哼,你心知肚明!有悖伦常,败坏纲纪!我都不屑说出你与你师父龙氏的丑事。”
“够了!”羊祜的声音再次拔高,脸上狰狞可怖,“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侮辱我师父。”
“你还知道她是你师父,那为何还要和她做出苟且之事?这与畜生何异?”
“你闭嘴!”
羊祜爆喝一句,声音也哑了,明显中气不足。
羊祜祭出了脉器,与文鸯短暂交手之后,突然一声惨叫
,砰地摔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
“呱呱~”
强烈的风声骤然而起,谷内的植物被吹得呼呼作响,谷口的史辛也感觉到了威势。探头望去,一只大雕护在羊祜身前,跟文鸯殊死搏斗。
这只大雕的羽毛几乎掉光,身上光秃秃的,看上去颇为丑陋。翅膀很小,不能飞翔,偏偏长得威武雄壮,桀骜不驯。雕嘴像铁钩一样,一双眼睛黄澄澄的,一看就知道脾气极差。
大雕的武器是嘴和一双利爪,不断往文鸯身上抓,配上那特别的“呱呱”叫声,还真的挺威风凛凛。
文鸯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并未被大雕吓倒,甚至都没祭出脉器,徒手搏斗,以为很快就能把它击退。
岂料大雕凶猛,且皮糙肉厚,受了几掌之后反而越战越勇,一时打个旗鼓相当。
文鸯脸上无光,区区一只畜生也奈何不了,传出去还有面子?祭出剑盾,呼呼杀了过去。
脉器一出,大雕顿变艰难,只几招之后便左支右绌,落败只在片刻之间。
“文鸯,住手!”
史辛适时喝止,和蔡琰联袂走了进去。
文鸯一惊,“谁?”
看他们的样子已经潜伏多时,怎么自己没察觉?要是从后偷袭的话?
他变得冷汗淋漓,刹那停住了手,倒跃而退。
大雕则原地站立,一双雕眼戒备着史辛和蔡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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