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又往里灌了几大口。
周泰只得苦笑。
张飞说得对,一个十等脉师要是不想醉的话,喝个十天十夜也没事。连毒都可以逼出体外,何况酒精?
见周泰不再啰嗦,张飞咧嘴一笑,三两口喝完手上的酒,又摸出一瓶。
周泰这才注意到,在他旁边放着一个布囊,里面叮当作响,全是酒。
就在此时,营口外又有一彪人马闯入。
刚才李傕出去报告说没埋伏,但他进来的时间太短了,李儒持怀疑态度。
李傕一副信不信由你,再派我进去也是这个答案的模样。
为保险起见,李儒又派了张济出来,带一千人再探路。
李傕心里不以为然,张济这厮家里有个美艳妇人邹氏等着,打起仗来畏畏缩缩,一有风吹草动肯定第一个逃走,比自己还不如。
“张济,你可得好好看看啊。里面又黑又静,看李军师的意思,说不定还有埋伏。一旦发现不对,马上发出求救信号,兄弟我第一时间冲进去救你。放心,我说到做到,就算张飞杀出来也有我挡着!”
张济何尝听不懂出李傕话中的幸灾乐祸,心里把李儒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悻悻地带人进场搜查。
他的想法跟李傕差不多,就在前面胡乱搜索一番,马虎了事。
花不多时,准备转身离开。
忽然前方传来啪嚓一声,似乎是瓶子打碎的声音。
张济吓了一跳。
一个好心的士兵提醒:“报告将军,前方有异响!”
“尼玛的,需要你提醒吗?老子又不聋!”
张济破口大骂,既然发现了异响,那就不能装作听不见了,不然很难向李儒交代。只好转身,再次往前方探索。
这次刚好停在了张飞附近,而张飞也暂停了喝酒,环眼闪烁着嗜血光芒,只要张济再上前一步,血溅当场。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走吧!”
张济不由分说地转身,狂跑而出。
“三将军,请你小心一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