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洪堤崩缺一样,汹涌而出。
砰地一声跪在地上,肩头耸动,哭得像个小孩。
“师妹,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
“我错了,我该死!师妹……”
于吉眼泪纵横,霍然抬头,“师妹,你杀了我吧!”
梅姑扶起于吉,拿出手绢轻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叹口气道:“唉……四师兄,我说已经原谅你了,为何要杀你?”
说完眼珠一转,调皮地向后一指,“你们两个,要不要杀他?”
于吉颤抖着回转身,紧张地低下头,生怕两位师兄说出一个“杀”字。
左慈苦笑着摇摇头,“咱们几人加起来都三百多岁了,还打打杀杀的作甚,不如回到思梅山,种种花,养养鱼,把余生安稳过完不好?”
玉真子却不说话了。
左慈和梅姑双双望着他,多么希望从他嘴里得出“原谅”二字。
玉真子眼望洛阳方向,思绪飘回到四十年前那个夜晚,刘志的死、皇室的衰败依然历历在目。
包括现在,满目疮痍,尸骨遍布,都是眼前这个人造成的。
徐徐叹口气,“四师弟,莫怪二师兄吹毛求疵。大师兄怎么办?刘志的仇呢?还有,如今的汉室烽烟四起,刘协生死未卜。就算我们原谅你,你能做到心安理地面对自己吗?”
虽然东汉传到刘志的时候已经很衰落,但刘志却是有魄力和能力的,可惜被于吉算计而身死,一身抱负化为乌有。
至于刘宏和刘协这两代人,或间接或直接地被于吉师徒残害或逼迫。
可以说,汉朝搞到如今的田地,他两师徒开脱不了关系。
听到玉真子如此说,于吉沙哑着声音道:“我……”
现在问题又抛回来了,他知道始终不能逃避现实,如何解决眼下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大师兄修为高绝,事实上他一直在抗争,我想,如果我们再共同努力一下的话,他或许会恢复神智。至于皇家的仇,我会在事后乞求他们的原谅,如果不原谅我,那就一刀杀了我吧。至于这场内乱,我会亲自进入长安,让仲达就此收手。”
于吉这番话斩钉截铁,玉真子也不免动容。
“四师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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