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溃压在他身上,如极限负重般,让他面色惊恐难休。
“他竟然这么强?”如此念头在东方卿心中涌出,面色有点发苦,“我早该想到的,他绝对是个无上强者,否则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拦我了。”
可是他好不甘心啊。
这是算计白子画的大好机会,若就此放弃还不知要等何时才有这种机会,实在是让他感到头疼。
脑瓜都很生疼。
眼前这位年纪看起来不大,但他却不知其任何信息,如此一来便越发惊恐,“他究竟是谁,竟然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难道是突破到仙人第十重天的存在吗?”
着实可怕至极!
令人骇然得冷汗直流,这样的存在绝对是一尊超级强者,而他却得罪了此人,“幸亏刚刚我没有出言不逊,否则只怕已经被他打杀吧。”
咕隆!
暗暗吞口水,他开始小心翼翼退开几步,欲与江缺拉开一个安全距离,仿佛这样就心安一些。
但江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让他感到茫然,浑身都无力,如果天下间都是这等强者,如果那白子画也是这样一尊存在,他也不用报仇了,自行抹脖子算了。
“大……大王恕罪,刚刚是小生不懂事,还请你勿要见怪,我……我这就离开。”东方卿结巴地说着。
弱者便是罪过。
强者才有话语权,和江缺比起来他很明显是个弱者,不能与之硬刚,否则怕是会出大事。
认真就输了。
花千骨他现在是不敢接近了,万一惹怒江缺,翻手间怕是就能镇压他,这反倒有些不划算。
还是稳妥点为好。
他还有手段。
江缺似笑非笑地望着欲转身离去的东方卿,道:“你叫东方卿吧,本座也曾听说过你的名号,你的打算虽然我不想干涉,但若是涉及花千骨就不行,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吧?”
懂不懂?
东方卿只觉得脑壳疼,这叫他如何回答?
心里不由一苦。
抬头望着江缺眼神里毫不遮掩的杀意,他顿时觉得寒芒乍起,浑身仿佛都有大恐怖。
只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