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引得我和舒光齐齐的向门外看去。门口站着这人,一米八的个子,挺白净,戴着副金边眼镜,像个文化人的样子。就是看着太瘦了。
“你们好,我叫孙崴,是这个宿舍的。”门口的男生说着。
“你好,我叫舒光,那哥们叫牛犇,赶紧进来吧,别门口杵着了。”
我顺手接过孙崴手里的东西,“哥们我叫牛犇,以后咱们就是舍友了。”
“好地呀,我是六号床,我先把东西收拾下。”
“孙贼(WEI),你哪人啊?”光哥问着。不过这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这京城人吞字吃字可是绝了,崴字发出来了些许贼的音,怎么都觉得是在骂人啊。
“我是南方人,家是江东的。牛犇,舒光,你们呢?”孙崴答着话。
“我和光哥都本地的,还一哥们,来的早,还没问呢。”
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帮孙崴收拾着东西,这时候朱晨的声音响了起来“牛犇,我回来了,哟,这又来俩舍友啊,你们好啊。正好,我在大家介绍下,这哥们叫胡时考,也是咱宿舍的,楼下问路问着我了,你们说巧不巧。”
一个男生跟着朱晨走了进来,中等身材,黝黑的脸庞,一脸的憨厚,白衬衣黑西裤,小皮鞋锃亮。
“兄弟们,我是咱们学校信管二班的,这几年多关照。”胡时考一口浓重的东北话,听着很有乡土气息,感觉很亲切。
“我去,你是同学啊,我看你这身行头,还以为你是大四的学长,回原来宿舍拿东西呢。”光哥这话一出,我是憋不住笑了,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刚才楼下那老娘们,还不让我进,以为我是家长,我第一回来京城,以为都得西装革履的,特意出门前买的。”此话说罢,屋里顿时沸腾了,大笑声回荡在楼道里。
“兄弟,你真的,长得太着急了,再加上你的一身装备,也不怪宿管老师。”孙崴也调侃了一句。我感觉,****的人,来到这个房子里,瞬间就亲切了,也许,这种感觉和我从小亲人不多有关吧。
“装备...哥们你游戏玩多了吧,这叫衣着。”朱晨纠正道。
这时,我父亲走了进来,“这么热闹啊。”看见我父亲,大家齐齐问了声好,我父亲接着说:“牛犇,这褥子又给你买了一床,等会自己铺好了。你们小哥几个先聊,我先回去了,每天打电话啊,身体不舒服赶紧跟老师说,他最近身体不好,同学们多互相照顾。”
大家一起送别的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