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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这是你上午买的画,我给你带来了。”方叔说着。
“什么画?”我爸不知何时,便出口问道。
“牛叔,路上我没来得及跟您说,上午牛哥又掏着宝了,买了副古画,方叔和杨总,都说是真迹,我估计能值老鼻子钱了。”
“你们等下,小伙子,是不是你知道这个画能值很多钱,情绪太激动了?”医生出口询问,仿佛是找到了病因。
我苦笑着说:“大夫,我那会还不知道这画值钱,就已经晕过去了。”
我这句话,打破了屋里压抑的气氛,大壮更是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我接着说;“我这两天都有些感觉头部疼痛,尤其是在...在认真思考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能够在鉴赏古玩的时候,能够听到那个声音,所以干脆就打了个马虎眼。
“张主任,核磁结果我给您拿过来了。”又一个护士推门走了进来。
“我看下,嗯,和我想的一样。大家放心吧,这小伙子没什么问题,我估计,有可能是近期用脑过度或者瞬间的精神亢奋,导致血压升高。如果还不放心,可以去神经内科门诊去检查检查。这样,小刘啊,给他拿点止疼片。” 张主任的话,让大家都放下了心,看来不是什么大毛病。
“谢谢您,张主任。”我爸忙上前,表示感谢。
张主任在和杨大哥打过招呼后,就在一片感激声中出去了。
“我说,牛哥,这个病房真不错啊,有空调有沙发有电视,还有单独的卫生间。”
大壮的话让我很不爽,“你觉得好,你上我这躺着来。”
“嘿嘿嘿。”大壮傻笑着,然后就是我爸给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
“咱们能进这个病房,真得感谢杨总啊。这个病房,是军区总医院的高干病房,平时只有军区的大领导才能享受这种待遇。”方叔叔说道。
“哎,方老板,别说这个了。牛兄弟没事,比什么都强。”杨大哥插话道。
这时,我感觉头也没那么疼了,身体缓过来了,却突然想起了那副画,便发问道:“方叔,杨大哥,我记得之前你们正在看那副画,确定了是华岩的真迹,我想...”
“你是想问这副画的价格吧。”看我后面说的吞吞吐吐,杨大哥就替我说了出来。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杨大哥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