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平和,没有发怒,也没有问罪。
邓博明露出疑惑的神色,齐无双也吃惊地抬起头,“皇上,照雨毕竟是臣身边的人,臣也有一定的责任……”
“那你想让朕怎么做?杀了照雨吗?还是治她的罪?”帝乾陵反问。
这一连串的问号让齐无双的话哽在喉咙里,不知如何应对。
“朕当然有理由这么做,只是……”
他看了一眼齐无双,长叹一声,用一种出人意料的和蔼语气说,“只是我不愿让自己唯一的朋友伤心罢了。”
齐无双愣了一下,争辩道,“臣又为何要为她伤心?”
“臭小子,你自己清楚得很。”邓博明插话道。“还要逼着我们说出来吗?”
“我……”
“既然照雨已经幡然醒悟,她在你心里也有一定的地位,那朕就不必再去追究她的过错,过去的都过去了。”帝乾陵平静地说。“如果菁儿在的话,她一定也会那么做的。”
“不……皇上不计前嫌,是您心胸宽广,也是照雨的福气,但我……我对她,真的没什么。”
齐无双的声音颇为空洞,邓博明听后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也不知齐无双是没有听到,还是故意假装听不见,他朝着邓博明和帝乾陵行礼过后,便匆匆离开了。
只是那背影踉踉跄跄,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你打算拿照雨姑娘怎么办?!”邓博明喊道。
齐无双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咳,皇上,现在怎么办?”邓博明无奈地问。
帝乾陵只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便大步流星地下楼了。
“你们这是要把麻烦都丢给我一个人啊?!”邓博明不满地大吼道。
自己的要求被拒绝后,照雨便将自己关在屋子,安静地度过了一整天,除了看着窗外发呆以外,就是蒙着头嚎啕大哭。
齐无双也一直像丢了魂一样,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好几次旁人喊他,他都置若罔闻。
邓博明实在看不下去了,挑了个时间苦口婆心地劝道,“你也去看看人家姑娘吧,从你们聊完以后已经过去两天了,她不吃也不喝,这样下去早晚会搞垮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