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冷静下来,淡漠道,“赵老板尽管放心,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没关系,这次来调查,也只是想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罢了。”
“是是是,您尽管说,我一定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诉您,绝对配合!”
赵老板说着,又仔细看了看那块纸,面露难色,“不过……可否请您告诉我,这纸是从哪儿来的?”
众人一时语塞,毕竟这件事他们不想声张出去。
而且他们之前经历的事情太离奇,就算说了,赵老板估计也不会相信。
最后还是邓博明说,“我们在调查一桩失窃案,盗贼在现场留下了一个纸伞,这纸就是从纸伞上拆下来的。”
赵老板把他当作了宿小土身边的仆役,便随口应了一声,自言自语,“纸伞?我家纸的材质可不能做什么纸伞。”
“拜托了,这件事很重要,请您帮我们想想是谁买走了这张纸吧。”宿小土诚恳道。
帝乾陵皱眉,“宿公子,虽然我们是来调查的,但这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赵老板旗下的纸厂一天卖出去那么多份纸张,他怎么可能记得住对面是谁?
“更何况,万一这不是最近买的,而是年代久远,那就算手里有账本,赵老板也没办法帮我们查出那盗贼究竟是谁吧?”
话虽如此,帝乾陵的语气中却透露着一股浓浓的不信任,甚至还有几分责怪的语气。
赵老板很清楚,这不信任和责怪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甚至能听出,帝乾陵是故意贬低他,想用这种激将法来激起自己的好胜心。
此时,宿小土也开口了,“帝乾陵公子,你有所不知,赵老板乃是我们蓬莱的奇人,对造纸业这一行,他可以说是滚瓜烂熟。
“不管是什么纸,只要他用手一摸,甚至拿鼻子一闻,就能知道纸张产自哪儿,所以我们拿着这个来找他,很快就能查出个水落石出了。”
“果真如此?”帝乾陵依然满脸的不信任。
宿小土振振有词,“当然如此,我以我的家族名誉担保……”
“好了,宿大公子,您越说越过分了,连宿家的名誉都拿出来了。这宿家的名誉要是遭到什么牵连,我可赔不起啊。”
此时,赵老板发话,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他叹了口气,随后无奈地笑笑,“您二位可真是有备而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儿,摆明了要合伙把我拿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