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地喝着。
“雅各先生。”
“哦?是诚先生呀。”
在见到是苏诚来找他后,雅各挑了挑眉,然后嘴角微微一翘,展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大半年没见了呢,诚先生。这次就你一个人回来吗?”
“是呀。”苏诚轻叹了一声,“今年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呀,家妹和我的几个……重要的人,都被这天寒地冻的天气给吓到了,打算窝在阿瓦隆要塞,一直窝到天气变暖和为止。
“而汉弗莱先生也被今年的这个寒潮给搞得焦头烂额,无暇南下参加今年的年终晚宴,所以今年北境这边就我一个人回来了。”
“是呀,这几年的冬天都不是很正常呀,一年比一年冷,而且这几年冬天来临的时间,也比以往要早上一些。希望明年的冬天能变得正常些呀。”
说罢,雅各便再次端起手上的果酒,小口小口地品尝着。
在雅各品尝他手中的这果酒时,苏诚悄悄地打量着雅各。
——真没想到呀……雅各先生是个不世出的天才政治家之外,还是一个精于剑术的用剑高手呀……
“诚先生,怎么了吗?为何这般看着我。”
注意到苏诚的目光的雅各,朝苏诚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感慨——雅各先生您真的好厉害而已。”
说罢,苏诚便将刚才阿尔伯特向他介绍雅各年轻时的往事的事,一五一十地跟雅各说出。
在听完苏诚的话后,雅各轻笑了几声:
“哈哈哈哈,你已经知道我年轻时的事啦?”
“没错,我年轻时的确是有过‘剑圣’这个外号,但我并不喜欢这个称号。”
“因为我觉得这个称号有些太夸张了,都是吟游诗人们在那乱讲,我很清楚我的剑技还没精湛到可以被称为‘剑圣’的地步。”
说罢,雅各摊开了他的右手掌。
在雅各摊开他的右手掌后,苏诚才终于发现——雅各的右手和艾丽莎的右手一样,手掌上满是苦练剑术时留下的老茧。
雅各虚握了几下他的右手掌:
“在戈泽文登基之前、也就是先帝在位的那段时光,正是我们布列颠尼雅帝国国力最式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