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窃窃私语道:“阿醒,你说说,这难道是老黄头年轻时欠下的风流债?”
“要我说,十之八九跑不了。老黄头平日间就色眯眯的,一看见大姑娘小媳妇就走不动路。老是盯着人家姑娘家胸脯看,为此没少被涵姨敲板栗。如今终于来了正主,又这般推辞,恐怕有一番故事没有讲哟!”顾醒本不是一个在意这些闲事之人,可跟这两人厮混久了,多少沾染了些,所以便也来了兴致,顺着说下去。
陈浮生悄声站了起来,凑到窗边透过缝隙朝外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短短不过四分之一炷香的功夫,老黄头已跟寒鸦老人纠缠不休,两人看似过招,实则眉来眼去,好不热闹。
陈浮生连忙朝着顾醒招手,顾醒有些不情不愿地走下床,来到窗边,顺着望了出去。老黄头却在此时有所察觉,看似后撤,实则一掌将寒鸦老人推开,可这一掌偏偏推向了不该推的地方,惹得这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子,一阵娇笑。
若不是今夜无风也无月,老黄头这张老脸,早就丢了个一干二净。寒鸦老人整了整衣衫,意味深长地望了老黄头一眼,正声道:“好了,说件正事。”
老黄头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刚才若不是正事,那现在这件事,估摸着也正经不到哪里去。
可不听还好,一听之下便立马跳了三丈高。房中两人更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寒鸦老人站定后,便开口说道:“黄万里,跟你商量件事。安遥瞧上了顾醒,不知你意下如何?”
老黄头张大了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来时三人有多狼狈,不是不知道。这女子对三人有多嫌弃,可是天知地知,我知她也知。除了那只大猫外,完全瞧不出一丁点的喜欢,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寒鸦老人见老黄头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有些不悦,“黄万里,给你脸了是不是?莫要忘了,此处是我的底盘,你说话做事,还是得多掂量掂量。”
老黄头抬手合上了下巴,稳住心神颤声道:“那另一个……”
未等老黄头说完,寒鸦老人便出声打断,“死了!”
“死了?当真?刚才说的莫非就是……”
“正是,你以为我为何亲自跑一趟,还不是两日之后便是大婚之时,难道到了才来抢亲?”
“那也得征求下顾醒的意见吧?”
“你与他不是情同父子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定了他还敢反对不成?安遥也是你的女儿,你难道想亲手毁了女儿的幸福?”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别只是可是但是了,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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