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缺水,甚至几年没法洗澡的人都有呢。"罗布尔不以为然,"你小子两天不洗澡算什么。"
"老爸你全身黑毛,十年不洗澡也没有问题。我可不同啊!这白毛,两天不洗澡就被看出来了!"艾尔伯特继续瞎扯着一堆歪理,"你看,我腋窝的毛都成黄色------"
"够了!"罗布尔真的受不了儿子这样的瞎搞(特别是受不了那个体味),终于退让了,"你们去吧。限你们十分钟后回来。"
"十分钟连屁股都没法洗干净!"
"半小时!------现在,快给我滚出去!"罗布尔吼道。
艾尔一脸阴谋得逞的得意样子,吐着舌头转身往外跑。贝迪维尔没好气地笑着,正打算跟着出去。
"银狼,我知道你昨天都干了些什么。你以为离间图坦族长和我们的关系,就能够减少兽人联军的战斗力吗?"罗布尔突然道。
"...我没有打算离间你们。"贝迪维尔道,"我只是想告诉图坦大人,即使生活再怎么艰苦,都不应该放弃自己活着的尊严。"
"哦,------呸。还[活着的尊严]!?"罗布尔怒道,"在埃及那次大屠杀中,人类有给过我们[活着的尊严]吗?
在兽人们活着的时候,人类想奴役他们。即使到兽人们死去了,人类还要扒掉他们的皮毛。这算什么[活着的尊严]了,就连[死去的尊严]都没有!"
贝迪转过头来,满脸悲哀地看着黑色的大老虎:"关于你大儿子的事,我很抱歉。但是,犯错的是一部分的人类而已。你想向全部人类复仇,就连那些无辜的人类也卷入其中吗?......复仇又能换来什么?那只是徒增悲伤而已。"
罗布尔并没有被劝服。相反,他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他用一种幽怨又嘲讽的语气对狼人少年道:"你知道,你父亲是被我杀死的吗?"
贝迪维尔一阵沉默。
面对贝迪的沉默,罗布尔抽出一把利剑。剑上散发着苍冷寒光:"在宗族大会上,我就用这把剑,把你父亲的肚子破开。
我看着他的肠子从满是血的肚子里洒落一地。"
狼人少年大惊,可是对方并没有停下。
"我没有停手,我向上劈,割开他的胃,割开他的气管,割开他的喉咙,把他的脑袋也一分为二。"
贝迪双腿发软,往后一跌。他坐在地上,眼看着罗布尔整个人往他身前压来!
"我最后用这把剑劈开他的胸口,把他那仍然跳动着的心脏挖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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