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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喵离开?"艾尔伯特扶起贝迪维尔,"我刚刚被某种诡异的黑雾追赶,我抛下队员们,好不容易才躲进这房间里来。你要我再从这里出去?没门!"
"可是---"
"就不能发挥一下你的神通,从这房间凿个洞之类的喵?"艾尔伯特还在发脾气,说着一些强人所难的话。
不。或许真的可以。贝迪维尔四下张望了一下。
或许那才是最好的办法,攻敌人一个措手不及,逆转这个境遇的方法!
贝迪维尔再次从手中戒指里抽出[魔弓---那勒之火]。
"我用完这招之后,全身会暂时脱力。"他拉开弓,"那时候就拜托你扛着我逃出去了,艾尔。"
"呵呵,你就没想过我可能会丢下你一个人逃?"
"你不会的。你是我的朋友。"狼人真诚地说。
被这么一说,老虎的脸涨得通红:"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知道。我错了。"狼人低声道歉:"[我们不是朋友]这种话,我以后都不会再说了。即使是赌气也不会再说。-----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在这种幽暗漆黑的世界之中,贝迪维尔长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有朋友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曾经害怕再受伤害,刻意与别人保持距离,狼人把心都冰封了起来。但他这样做,只会让自己越来越孤独。
这样是不行的。不改变的话,永远不会得到幸福。
如果注定要死在这个地方,贝迪维尔宁愿和朋友们死在一起,也不要自己一个人孤独地死去。
否则,就和那位沙夏一样。那样子实在太悲哀了。
贝迪维尔拉满了一弓,瞄准了天花板。
"等一下,你确定这样做好喵?"艾尔伯特小心地退了一步。
"没有别的选择。来吧!"狼人已经拉满了一弓,发射!
轰隆!魔弓射出的冲击波狠狠地炸在船长室的天花板上。一阵剧烈的振荡,天花板已经开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船的好几层都被直接打通,这些木板比想象中还要脆弱。外面微弱的月光透了进来,就是说这条路直通甲板。
"就是现在!"狼人只觉得四肢无力,只好喊叫艾尔伯特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