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容易。
如果你不注意你的言行,做了什么事情来直接或间接伤害到我那位朋友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也会用同样的手法伤害你的哥哥。你听懂了吗?"
"我听得非常懂。"策士埃里克脸上的所有笑容都消失了。
"很好。我很高兴看见我们达成了共识。"贝迪维尔依旧笑着,尽管那笑容中充满了莫名的黑暗:"现在,回去等消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当然,贝迪维尔先生。晚安。"埃里克转身离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阴沉。
送走了策士埃里克之后,贝迪维尔仍然静坐在自己的舰长室里发呆。他想了很久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大不列颠骑士团那边,贝迪维尔或许还可以请求亚瑟王帮忙进行保密。但是象牙塔已经盯上了这个"在安哥拉地底看到过弦外之理的人",法师们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发掉的。
时代巨大的风浪,开始围绕着那头笨老虎刮起。有太多的人想要从艾尔伯特身上得到什么,而那头笨老虎却连保护好自己都不一定办得到。
"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想到艾尔伯特以后可能会经历的一切,贝迪维尔不禁叹道。
由于要应付明天的比赛,贝迪维尔本来打算洗个澡之后让身上的毛发干了,马上就去睡觉的。但是他身上的狼毛不去刻意吹干的话还得花上不少时间弄干,他又不想用吹干机来伤害毛发,于是在这段时间里贝迪维尔就跑到船的休息室里溜达,希望毛发能自然风干。
"噢,贝迪!"休息室里已经有了先客,帕拉米迪斯躺在长沙发上,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电视上映出来的画面当然是圆桌试炼擂台赛的重播。大猫在为明天的比赛做着功课。
想到帕拉米迪斯明天的对手就是他大儿子赛费尔,贝迪维尔感到有点尴尬。
"我想我不应该打扰你为明天的战斗做准备......?"他于是转身想走。
"不不不,过来坐吧。"大猫慌忙转台,一下就把电视台转到了一些毫不相关的深夜电视购物频道里去了。
"呃。"贝迪维尔在沙发旁坐下,看到桌面上有些未开瓶的汽水,就取过来打开喝了一口。
"所以,小老虎的情况怎样?"帕拉米迪斯问。
"很糟。半死不活的样子。"贝迪维尔答道:"心脏机能完全停止,内脏都不运作了,却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维持着性命。他到底能活多久,没有人知道"
"是吗。"帕拉米迪斯也喝了一口汽水:"不用太担心啦,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嘛,他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