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出答案。

他怕姬武回答会让他一口气上不来，想投诉都找不到地方。

可没想到他刚说完，姬武就插话道：“那是因为修炼功法不健全导致的，我接受归藏令，特意把所有修真功法梳理一遍，发现缺了很多东西，我在地元星上留下的功法就是杂气修炼法，对灵根没有要求，后来还把这套功法改进后传给了鲍国安他们那个世界的人。”

呃……

李文又不想说话了。

姬武确实自创了很多功法，甚至能自己梳理出神通，创造武技。

连山诀还能给别人疗伤。

你跟他聊常识等于自找没趣，姬武不在常识范围内，他是个习惯性创造奇迹的人。

“可是法则并没有不健全的说法，因为天地法则一旦创建，就会一直成长，在这个成长的过程里，法则会不断的分裂再分裂，裂变成很多细则，这些细则依附于各种生灵之上，体现天地意志。”

“它们当然不是具有了灵智，而是他们本身具有的特性，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感悟其中的奥妙，这种特性不能被任意扭曲，你不依顺它的特性，它就不会被你感悟。”

“好比你感悟的混沌法则，别人无论怎么样都无法理解它的奥秘，更不要说进行深入的感悟，可是你只看了它一眼，立刻跟它产生共鸣，它选择了你，你感悟了它，是不是这个道理？”

姬武沉思了半天。

李文擦着额头上的汗，难怪都说姬武难缠，跟他讲清楚一件事都要费这么大操事，可不是难缠么。

这还是他够机灵，否则还被姬武给绕进去，那时就讲不清楚了。

岂料姬武突然说道：“不对，法则是死的，人是活的，人可以变化自己顺应法则，法则却不能改变自己适应人，不过这跟主神不能被征服有什么关系？嗯——是暴力征服。”

李文眨巴着眼睛，没错，他们先前讨论的是主神为什么不能被暴力征服的问题，似乎有点跑偏哈。

可他刚要说话，又被姬武阻止了：“行了，你喔喔了半天，我也听出点意思来了，就是说一个人想成为主神，必然修炼出了不屈的意志，否则也感悟不了更高层级的法则，无法成为主神，对不对？而一旦修炼成了这种不屈意志，是无法被暴力征服的。”

李文叹口气。

还好姬武自己能想明白，要不然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是，姬武刚刚说什么？喔喔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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