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吓死我了,爸、妈,你们跟姥爷、舅舅这么晚过来,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
沈济将手包扔一楼的鞋柜上,转过身朝吴蕴玲瞪了一眼,暗问她为什么不提前给他说一声。
吴蕴玲美眸瞪回来,意指四个人过来后坐半天不让打电话、发短信,她能怎么办?
沈济转身又笑嘻嘻的坐下来,看着姥爷丁学盛问道:“姥爷今天怎么这么闲着跑我这里来了?我昨天跟我妈通电话,还说姥爷你在四明乡下呢,我想着过两天到四明乡下找你下两盘棋呢。”
“别东岔西岔的,今天是不是那个曹沫回国来了?”她妈拍了他一下,问道。
“是啊,他昨天夜里从伦敦经转的飞机,早上六点钟到新海,我一早就被他拉过去吃早茶,然后谈了一天的事情,都没有时间去东盛。”沈济说道。
“你一天时间都跟曹沫在一起,没有分开过?”丁肇强动容问道。
“二十分钟前都还一起在田子坊喝茶,跟新鸿的钱文瀚、东江证券的葛军一道;喝到茶楼的服务员变脸才不得不走。”沈济说道。
“东盛上午股价跳水,你有没有注意到?”丁肇强问道。
“嗯,注意到了。”沈济说道。
“你怎么看这事?”丁肇强说道。
“这个要问舅舅你怎么看这事了。”沈济说道。
“你怎么跟你舅说话,有话就好好回答。”他妈坐一旁,又伸手敲过来。
“有时候我怎么想并不重要,集团很多人认为曹沫今天回国,东盛股价又跳水,不应该是巧合。”丁肇强说道。
“有时候恰恰是舅舅你怎么想的最重要。”沈济躲开他妈,拉到一张小矮凳坐旁边。
“与其说是曹沫下的手,我更怀疑是韩少荣居心不良。”丁肇强长叹一口气,从烟盆里取出一支烟点上,又将烟盒跟火机递给沈济。
沈济看了他妈跟未婚妻一眼,摆摆手,表示不抽烟。
“你觉得有几成可能是韩少荣?”丁肇强问道。
“我觉得一定是韩少荣下的手,但是,这又有什么用?”沈济知道他舅舅不可能会彻底被董成鹏牵着鼻子,但根本上他舅舅也是不信任曹沫的,甚至是轻视曹沫,以致连两害相权取其轻的原则都忽视掉了。
“这么晚可以约曹沫出来聊聊吗?”丁肇强问道。
“要只是简单聊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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