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他的,我们也没什么好聊的,我想我这个地方不是特别的欢迎你。”
江复庭像是听不懂他的逐客令,仍旧坐在桌角上,仿佛一座泰山压着,他故意抛了个诱饵:“您就这么确定我一点证据都没?您确定您已经将旧址清理的连一丝的生活痕迹都没了吗?”
李商差点连原本胜券在握的定力都没绷住,他面不改色的维持着脸上的笑,将摸到的小刀藏在袖子里,突然站起来:“我实在不知道我的旧址有什么宝贝东西可以值得藏的。”
他说完伸出另一
只空闲的手,往门外抬一抬,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江复庭的脸皮还没有修到白唐那样砖头厚的程度,人家都已经这样,也不好一直赖着,只好从桌角上跃下。
他目光非常随意的在李商有些焦急又藏着兴奋的脸上扫过,然后转身。
就在他上半身刚扭过去,踩在地上的脚还来不及跟着归位的刹那,他的背后突然飘起急骤又强劲的风。
那风吹到皮肤的瞬间,就让人觉得阵阵发寒,像一双死神的手掐向自己的脖子。
江复庭眼疾手快的转身,李商只来得及惊讶于他反应的速度,根本来不及注意他嘴角转瞬即逝的浅笑。
见自己的小动作被人发现,李商也不刻意去挑脖子砍了,而是慌不择乱的闭着眼睛去盲挥。
砍到哪算哪!只要能砍中,大不了后面再补几道。
带着森冷寒光的刀锋,贴着江复庭的脖子擦过,而后又锲而不舍的对着他的肩膀紧追直上!
回过头来的江复庭能轻轻松松判断出李商的动作,还没等到刀锋落下,他已经迅速的捏住李商的手腕,随后猛地一用力,赶在李商惨叫出来之前,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接着将他被自己抓的手,反向一钳,将李商压在了办公桌上,膝盖像砖头似的用力顶上他的腿。
李商再次一吃痛,想要哀嚎,结果在江复庭的手里化成了悲惨的呜咽。
江复庭趁着他无心防备时,又暴力地将他的手腕一折。
李商更加凄厉地痛唔一声,手部抽痛得使不上一丝力气。
手里的小刀伴随着清脆的落地声,躺在了地上。
这一招是江复庭从时不时打交道的周祁那学来的,关键时刻相当好用,捉人就跟捉鸡仔轻而易举。
江复庭松开捂嘴的手,在李商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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