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院一间历史悠久的礼堂里,身穿展现礼服的基里尔·克里门特·克洛文,一脸春风的推开了舞台一侧的门,大步走进了舞台现场。
礼堂里布置的颇有喜庆色彩,到处张灯结彩,地面上还残留着一些彩纸的碎屑。
因为1月有很多俄罗斯的传统节日,前不久学院的学生,刚在这里举行了一场狂欢。
除了1月1日元旦之外,1月7日是俄罗斯的圣诞节,要迎接冰雪老人。
而1月14日,是俄罗斯的传统新年。
虽然这一天不是法定节假日,但许多家庭却习惯隆重地度过。
而柴院交响乐团,在1月14日这天,还有一场非常隆重的演出,基里尔作为演出的指挥,带领柴院乐团登台。
而托卡夫斯基,自从从中国回来之后,就几乎天天呆在自己家里,几乎从没出过们,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失势”的事实。
这让基里尔格外亢奋,为此他专门去买了一身崭新的礼服,平日里有些凌乱的头发,更是天天抹上了发蜡。
他觉得,这意味着自己终于接过了柴院交响乐团的指挥棒。
而正因为如此,他最近每天都在认真地带领乐队排练,努力地纠正他认为乐队的某些错误和坏习惯。
“托卡夫斯基那家伙,把整个乐队都带坏了!各种坏习惯,恐怕需要我用好几年的时间去纠正!”他不止一次在别人面前抱怨过这一点。几乎是遇到一个人,就想要强调一遍,似乎唯恐别人不知道一般。
当然了,唯有见到托卡夫斯基本人的时候,他是绝口不提所谓的“坏毛病”的。
但今天,他刚刚走进了会场,就愣住了。
因为他看到托卡夫斯基,正站在舞台的中央,指挥台上。
“伊万!”看到托卡夫斯基,基里尔愣了一下,然后赶快堆上了一脸笑容,大步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托卡夫斯基闻言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疑惑。
他怎么来了?
他的乐团,他为什么不能来?
这个基里尔在说什么?
然后,他发现在托卡夫斯基那宛若壮熊的身躯后方,还有一个比较瘦弱的身影。
脑门上没有几根头发,胡子却浓密得像是地里疯长的野草。
正是柴院的校长奥列格。
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国人。
托卡夫斯基看了一眼基里尔,就没有再理他,而是看向了面前的乐队成员们:“就是这样,校歌赛邀请我们作为伴奏,校长和我都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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