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的荒原之上,一列绿皮的火车,在漫长的铁轨上驶向远方。
车轮碰撞铁轨,发出了规律的咔嚓咔嚓声。
但此时此刻,在这咔嚓的声音之外,却多了一声奇特的嗡鸣。
像是男低音歌唱家,发出低沉的鼻音。
在列车中部的车厢窗外,长达的十多米的巨剑,紧贴着车厢向前飞行。
长剑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华贵而庄肃,银亮的外壳,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一名穿着背负式飞行器的少年,站在长剑上,伸出手去,轻轻敲了敲面前的车窗。
“咚咚!”
双层玻璃的车窗,颇为隔音,车窗里,背对窗户的老人,竟然没有听到。
于是他又伸手敲了敲。
力量更大了一些。
“咚咚!”
这一次,背对窗户的老人终于转过头来。
初时还满脸疑惑,然后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在讲故事、侃大山、吹大牛。
“我认识那个谁谁谁,和我喝酒的时候,杯子压得特别低。”
然后,突然之间,那个吹牛的人,就出现在你面前了。
活的,喘气的。
就算是见多识广如伊利亚索夫,这会儿也有点晕。
谷小白盯着里面的那个白发的老人看了好几眼。
伊利亚索夫已经许多年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了,他的资料还大多是几十年前的。
对一个脸盲来说,用一张几十年前的照片,找到一个人,也真的蛮难的。
不过,看看年龄和人员的构成,似乎也只有这个了。
“伊利亚索夫先生?”谷小白问。
隔着窗户玻璃,又是行驶中的列车,双层玻璃格外隔音,伊利亚索夫完全听不到谷小白在说什么。
谷小白吸了口气,气沉丹田,洪亮的声音,几乎响彻了整个车厢:“伊利亚索夫先生吗?”
“啊,是我!”伊利亚索夫吓了一跳,茫然地应了一声。
这孩子的声音真大!
谷小白的这一声,不但惊动了伊利亚索夫,还惊动了其他人。
整个车厢里的乘客,“哗”一声,转过头来。
当他们看到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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