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家利欲熏心,想彻底挖掘秘地,数次商谈未果后,他们就把注意打到了我身上。”
苏飞忽然笑道:“你说得这么明白,就不怕我们也把主意打到你身上?”
龚楚生苦笑着摇头:“我就是因为不怕才和你说的,对于我们龚家,这个空銮玉玦阴玉的重要性远在我这个少主之上,哪怕我死了,他们也不会拿出来换的。张家从一开始就打错了主意。”
“这么看,龚家似乎还有点良心。”
苏飞自言自语,但这不过是龚楚生的一家之言,苏飞也不会全信,但从了两家的表现上来看,一个十六岁的无害少年和一群持枪凶徒比起来,还是更为可信一些。
龚楚生见苏飞沉吟,赶紧劝道:“如果英雄能将我送回龚家,龚家必定会给予重谢,而且若是英雄愿意,我也可以保举你成为我们龚家的客卿,绝对比流浪要好!”
“扑哧,你怎么就知道我在流浪。”苏飞差点笑喷:“我告诉你,我手上有两家大公司,过手资产数千万,你从哪点看出我是在流浪了。”
“你若不是在流浪,干嘛从东江省跑到我们仓济省来。”
龚楚生一句话就把苏飞说的一愣。
“你别多想,你说话的时候喜欢在最后一个字带上一个颤音,虽然不重但我还是能听出来,这口音是东江省海阳市本地人才有的习惯。”
苏飞眉角一挑,这小娃有点东西啊,这点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龚楚生认真的看着苏飞:“至于我说你是流浪,这就是我的直觉,不过我修炼的功法特殊,直觉特别敏锐,我相信我感觉到的不会有错。”
“直觉吗……”
这句话让苏飞想起《太衍决》,因为《太衍决》似乎也有类似的功效,每每都会在紧要关头提前示警。
“好吧,我可以送你回去。”苏飞从腰间拔出匕首,割断绑在龚楚生身上的绳索,眼神犀利的盯着龚楚生:“不过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
“我知道,我还没那么蠢。”
龚楚生费了老大的劲儿才起身,也不知被绑了多久,浑身上下都酸麻到不行,好几次差点一头栽倒。
苏飞指了指路边的一条小河:“你自己下去洗洗,我在河岸上看着你,别想乱跑。”
在苏飞随手和变戏法似的将一套新衣服丢到面前的时候,龚楚生眼中只是略微闪过一丝讶然就恢复平静,明显也是对随声储物袋这个东西有过认识。苏飞不禁又对这个家族高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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