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脸皮倒是很厚，一点都不见外。

“话说，他们这个口音是什么时代的话？”辰风问道。

“嗯，不知道，有点像话本里的人说的白话文，反正古代人说话其实也是那样。”空空解释道。

“咦，古代人不是说文言文吗？什么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什么长太息以掩涕兮，哀人生……嗯，哀民间……哀多艰……哀……奇怪我高中明明背过的……”

安凝尝试了把这句古文背出来，但可悲地忘记了。

“阿姨学渣啊！”

“呸，我高中都毕业十年了，哪里记得住！”

“原来不知不觉你都这么老了啊？”空空坏笑道。

“二八年华哪里老！”

安凝气恼地喝道，随即又嘀咕道：“古人说文言文，可这个人说的好像我都听得懂啊。”

“文言文是书面文体，哪里是用来日常交流的？有些时期也许有，但平民大部分都是用方言，很通俗，又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有文采还识字。我们现在的说话方式都是古代传承下来的，其实差不多就是变体，古人说话口音很重。”空空解释道。

安建海对空空越来越好奇：“空空，你连这个都懂？”

“我聪明，博览群书。”

空空臭屁地扬起脑袋。

安建海哑然失笑，但心里对空空却是更加好奇，空空所知道的知识让他心理暗自吃惊，这哪里是正常小孩能够达到的。

他又有意无意地看向辰风。

这哥俩好像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辰风忽然想起了什么，在脑海里对说道：“不对，空空，还记得我们遇到的孟姜女吗？我记得她说话就是用我们的话来说的，还有商鞅，他们都是用我听得懂的语言表述。”

“会读你思想判断你行为的灵器，都会用你听得懂的语言来表述。我们灵器善于学习，不是只会说古文。”

空空在脑海里回应道。

他们说这话，并没有让安建海和安凝两人听到。

但空空说到这里，忽然皱起眉头，道：“对了，我觉得那个猎人并不会读懂我们的思想，他们说话文绉绉的，好像设定好了一样，就像是故事里的人。”

空空自己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