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却藏着一颗善于抽絲剥蚕的细密心思,精于算计的精明头脑,能坐上少城主这个位置的人,又岂是易与等闲之辈。
纳兰飞月面罩下的眼中透出一抹自嘲似的神色,因为他很快发现自己犯了一个最低级可笑的错误,最主要的是受了信息来源的误导,而他这个风流成性的小弟一定隐瞒了一些关键的环节,这才导致其犯下了轻敌貌敌的过失。
事实上,也不能完全怪罪于纳兰流云,就连他这位巳达到破虚境初阶的强者,在这些人身上都捕捉不到一絲玄力波动的痕迹,险些也将这群人当作寻常的普通人。
暼了一眼断腕的那个青衣人,很快的意识到眼前的势态并非想象中的那般乐观,从埸面上看来,似乎占尽了人数上的优势,但在未弄清对方的真实深浅之前,仍不敢发出动手的命令。
如果,只是一种可能,对方之人中只要有一半是破虚境的强者,那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结果?惨胜,或全军覆灭,包括自己只怕也不会幸免余难。
根据适才对方中那位年轻人的表现,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孤注一掷的行此两败俱亡的险招。更何况,他的手上还握有令对方投鼠忌器的底牌。其一,一旦开打,这座楼阁势必会倾刻崩塌,从此不复存在,对方绝不希望看到这种结果。其二,他的手中撑控着两位八品丹宗,还有十来个高品丹师的命运,对方也不会轻易置这些重量级大人物的生死而不顾。所以,整个局势的主动撑控权仍握在自己手中,希望接下来的情节能按照自己所设的方向和步调进行。
陆随风举目环视了一下整座在大殿,经历了适才的一幕,没人再敢轻易妄动,一众青衣人更是个个如临大敌般的凝神戒备。
以眼前的势态而言,的确对晓月阁一方绝对的不利,软肋,七寸,皆在对方手心中握着,那种玉石俱焚,鱼死网破的事,至少陆随风是肯定不会去做的,当下唯有随机应变了。
示威之后,让对方知道眼前并非是一堆砧上的鱼肉,可以任人随意宰割,随即神色一缓,淡然地问道:"阁下等人应该是来自傲云城了?"
"哼!即巳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纳兰飞月冷哼道:"你是何人?这里似乎还轮不到你作主,让白晓月出来说话。"
"呵呵!阁下认为这是在你傲云城么?你当这丹师城能容得下这种强取毫夺的行径么?"陆随风戏谑的一笑;"此间之事一旦传掦出去,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样的一种后果,只怕没一人能生离这丹师城。三岁小儿都明白的事,阁下这两百来斤的人自然更清楚不过了。"
"那又如何?整个晓月阁此时都在我的撑控之中,更何况灭绝城本就是傲云城的咐庸之城,而白晓月也是我未来的弟妻妾,所以,我纳兰家族接管这晓月阁,自是一桩顺乎自然,合情合理之事。似乎没一点触犯了丹师城的律令法规,奈我何?"纳兰飞月振振有词的朗声道,听上去倒也像是句句在理,无可厚非,令人难有微辞。
陆随风闻言,不置可乎的一笑,只要对方肯对话,定然是尚未摸清这些人的深浅虚实,不敢行险冒然一搏,希望能凭着手中撑握的法码,兵不血刃的迫对方无条件就犯,若能恩威并施的让这些人俯首称臣,更是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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