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给组织提出的意见认为组织应该好好改正。就好像在说如果组织邀请他加入他不能从基层做起也不能做骨干得做领导。
贝尔摩德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不是来招人的而是请一个变革者。虽然杜兰是个外人但他的话很对组织现在已经遇到难题了遇到了市场的萎缩还有分部的自立。已经有各种各样的挑战出现确实是危机重重。
不过她肯定不可能请个变法的领导回去她自己都不是领导。
杜兰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人轻言微不可能给组织提出意见。
“你在组织的地位也不高回去吧就告诉组织的领导如果他想要我加入那组织就得好好改变才行。否则像我这样的优秀人才是不可能加入进去的因为你们没有纲领也没有赏罚未来没有期许共识没有建立危难无法共济太贫弱了。”
这是第一次组织如此被如此看不起威逼利诱也毫无作用。贝尔摩德知道杜兰是真不怕威胁他手里的火力比组织还勐而且完全是合法的。
组织的火力是违法的但杜兰的火力都是合法的打起来组织吃亏。
“我会转告的我想我们还会见面。”贝尔摩德知道组织不会放弃的。
“期待你们的佳音我也希望你们能上进希望你们能革自己的命。”杜兰说道。
贝尔摩德把这些情报告诉了琴酒、伏特加然后进一步上报朗姆酒和boss。
大家都震惊于杜兰的性格这家伙真是想要做组织领导啊这口口声声变法的态度太嚣张了。他以为自己是谁?哪轮得到他对组织指指点点他对组织的历史又了解多少?谁给了他勇气竟然想给一个全球的犯罪组织变法?他算什么?
“太自负了。”琴酒听了对杜兰的评价就两个字‘自负’。
伏特加认为应该是‘嚣张’。
不管是自负还是嚣张这种人都会给组织带来麻烦。“不如杀了了事这种人终究是个问题。”琴酒说道:“这种人没有忠诚可言。”
罪犯也得需要忠诚没有忠诚组织内部也有猜疑链。所以琴酒比任何人都憎恨叛徒也不喜欢自负的人。
贝尔摩德说道:“还是等boss的命令吧。”
“忠诚?忠诚值几个钱?”杜兰却突然走进了酒吧四处打量组织的接头点:“你们接头的地方还挺有情调的装修得不错。”
“你?”贝尔摩德大惊失色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了可是怎么可能?
琴酒也一惊因为酒吧的门口有电磁装置不可能有追踪器的。
“不用惊讶不是追踪器我也没有跟踪这位女士。是卫星你们懂么?就是从近地轨道通过卫星对她进行了光学监视。没有任何的痕迹你们也不会有任何发现就好像是上帝在天上盯着你们。”杜兰微笑地说道:“这是科技我想你们也能理解。”
当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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