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费体力啊,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赵少龙摆了摆手,不再说早饭的事。
正值初秋,朝风亭外绿树葱茏,秋花争艳,一派繁荣景象。长亭中间坐着的谢妄竹和谢晚秋脸色却是一片深秋的肃杀。
赵少龙心头有鬼,视线飘忽地走过去坐下,笑着讨好开口,“谢老爷子好,秋哥早,今天的天气真晴朗。”
“小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晚冬?”谢妄竹满脸黑气。
“这个,……”赵少龙顿时语塞。昨晚没羞没臊地折腾了一晚上,韩萱和晚冬见他平安归来,大喜之后再无顾忌,嘶喊的声音惊天动地,应该瞒不过老爷子的耳目。
可是两个姐妹怎么娶?
父母肯定是死认韩萱,不娶老妈只怕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但如果不娶晚冬,谢妄竹的指剑,谢晚秋的掌剑,西南三省的无数好汉又怎么饶得了自己?
“爷爷,还是先说正事吧,我们花了那么大代价把海天航运从海天集团的不良资产中剥离出来,现在海天集团又复牌了。中间又牵扯这么多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么办?”谢晚秋见赵少龙额头冒汗,只好引开话题。
赵少龙和韩萱、谢晚冬的关系,不但赵少龙觉得难办,谢晚秋觉得头疼,连老爷子谢妄竹也觉得无法收场。
孙女晚冬这丫头是铁了心跟赵少龙,怕是铁棒也打不散这对鸳鸯。侄孙女韩萱就更不说了,赵少龙为了救她,奔波万里,甘冒奇险,最后为了救她连师父的命也搭上了。可算是有情有义,情深似海!
别说拆散他们,就是想想他们会分开,谢妄竹心里都是一阵刀搅似的疼。如果他们被人弄地天各一方,雷公也会瞄准那人,更笨就是天理难容。
“好吧,先不说这事。”谢妄竹揉了揉额头,整顿神色,“不过以后你必须要对她们负责,别给我想吃干净抹嘴走人了事这样的好事。从今天起就叫我爷爷,你师父走了,我也很心疼,找个机会你带我去趟敢当谷,我要当面祭奠这位老兄弟。”
说到此处,谢妄竹一脸悲戚,也不知道是送韩萱回来的麦蒙说的,还是麦蒙自己说的。总之金针阎王谢世这件事是传开了,以后世上再也没有从阎王手里夺命的神医了。
“是我害了师父他老人家,我对不起他。”赵少龙低下头,紧紧闭着眼睛,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不关你的事,你做得很对,很有担当。麦蒙把当时的情形都告诉我了,怪只怪他老头子太托大,不清楚太上忘情这门内功威力到底有多大。”谢妄竹摆了摆手,“说说海天航运的事吧,少龙,你现在是跟天涯海阁一刀两断了吗?”
“是的,从今以后,我跟天涯海阁再无半点瓜葛。见面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前几天在岐山岛他们烧死了我十几个兄弟,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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